人影,让她低呼一声立刻举袖子遮脸。
这走来的人不是他人,是曼家平士。
“你是如何进来了?”信申君不见诧异,因是深知平士耐不住的脾气,笑呵呵地说。
平士径直走,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但他那双火眼金睛倒是一眼认出了叔碧,两只脚像树桩在要道上一扎,把叔碧挡了个严实。
叔碧进有平士,退有信申君,急得想跳脚:“大人,请大人们大量,饶了我吧。”
“你家姊妹现身在何处?”平士执拗地问。
叔碧是犯糊涂了:这男人,是死心眼吗?一看中人家,非缠死不可?这样一想,她小心怕怕地回话:“大人,天下美女众多,我家姊妹未必真能配得起大人。”
看这情况,貌似误会了什么。信申君按住平士的肩膀,与叔碧说:“贵女,平士只是想见见人。”
“他不是见过了吗?”叔碧嘟囔。
“他想再确认一眼。”
“确认何事?”
“确认她是否撒谎。”
看来已有人向平士告密伯霜长什么样子,叔碧的小心肝儿为季愉蹦跳:“大人想如何惩治我家姊妹?大人,您可知道,她已经够可怜了。”
此话让信申君与平士面面相觑。
信申君肃起了神色,郑言道:“贵女,平士绝不会为难两位贵女半分。”
叔碧看他一眼,对他的话将信将疑:“大人若不能给予说法让人心服口服,恕我不能从命。”
“好吧。”信申君有点儿无奈地与平士对一下眼色,“平士见了一次面后,回去细想,觉得你家姊妹面善。”
叔碧听得很迷惑:“平士不是为婚事而来吗?”
“非也。”信申君摇头,突然意识到措辞不当,立即将话婉转,“也不尽然是。平士只是以为,拒了阿妹改娶阿姊,贵女必定不能接受。但未想到,因退婚而已,便连面都不能见了。”
“她不是如此小气之人,恼火乃吕夫人。”叔碧四下瞅望,并小声说,“吕夫人宠溺二女之事,众人皆知。”
“贵女。”信申君迈前一步,请求道,“我相信您必有法子让我俩与她见一面。”
叔碧犯愁了。说这两大人怎么会为了一个“面熟”非得见季愉不可?若他们是以这个理由钓马子,未免太落伍?然而,平士与信申君皆是名声在外的君子,是不太可能做出些影响名誉的事情。
想了片刻,她的头变成一个大球,摆摆手说:“季愉被吕夫人差去何处,她没告知我。不然,我也不需四处探听消息了。”
原来,佳人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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