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
阿突将食指中指摁于伤者右手脉搏上,看也不看少年:“你若不喜欢,出去外面等着。”
“不。”子墨两条腿盘起来坐下,一副样子笃定了最好能看到她结果为止。
季愉因于发热呼吸急促,半开的眼缝里看见人与物都犹如漂浮的影子。
阿香没有马上解开端木为她扎上的布条,而是观看伤口向主人说:“箭头尚在肉里,万幸是未伤及骨头。”
“想必箭头原先目标并不在此处。”阿突作出推断不假思索。
知道对方是在说自己,子墨咬咬牙:“我本是欲之后一刀杀了她,岂知端木阻止我。”
阿突搁下伤者的手,抬头看他:“我可有问你?”
子墨心虚,无法与他四目相对,转开头不说话,表明他在生闷气。
“端木教你武艺可不是让你乱杀无辜。”阿突不像是严厉的教训,更像是谆谆的说教。
季愉迷迷糊糊间,能看见子墨气呼呼的一张侧脸。对于这个固执地想杀她的少年,她恨不起来,只因他的单纯好像一只刚出生的动物。或许是此吧,才让公良等人如此爱护他。她想着这些,注意力早已从伤口上挪开了。
趁此良机,医师甚至没有给她下点药,蓦地一拔,轻松抽出了她左手臂的箭簇。当她反应到剧痛要叫一声,为防止她咬到舌头,阿香遵照吩咐立即将块布塞进了她嘴巴里。
然而,拔出箭的伤口,涌出了超乎意料的大量血液。季愉感觉意识被一股力量抽离了身体,愈飘愈远,愈来愈远——
“突先生。”阿香看见季愉两只眼睛都要闭上了,不禁叫道。
为此,季愉突然感到惶恐,努力挣扎眼皮:不能死,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死。可是,一双手覆盖住了她颤抖的眼皮,对方说:“安心吧。我让活之人,不会死。我欲让死之人,一个也逃不过。”
这话可没能让她安心。吉夫人刚说过不久:救人者也可是害人者。能说出此话的吉夫人,恐怕做过了不少违背良心之事。至于这人,连自己都否定了自身是一名只负责救人的医工,自己能信任他吗?
因此,她能活下来,但要她安心是不可能的。子墨在一旁始终冷丁丁地看她是不是还活着。
歇口气,再往下阅读,(*^__^*)…
昏睡了一天一夜之后,闻及院子中的鸟语花香,季愉恍然有从噩梦中清醒的良好感觉。若在这个时候听见一个不讨人喜的声音,确实是煞风景。
“如何,是死是活?”公良走进门里,问话的语气与她此刻俘虏的身份十分相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