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过往一切一样,所以语气里带了艰涩,想掩盖也盖不住,最后竟是无话可说。
季愉心里明白,他内心里是因为此事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和阿突一样。她便是说:“如今另一失散阿妹认了回来,信申君必是万般珍惜。”这话她说的真诚,是忽略掉对方是“仲兰”,只想着他的伤痕能得到安慰。
信申忽然是觉得,自己手里握的不该是杯茶,而应该是一壶酒。他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最终,还是得答。这里是公共场所,即便有门挡着,但难免隔墙有耳。他便是答了声:“是。”
季愉听到这句是,是如何也回应不了。
两人皆是沉默了下来。认识这么久,见面不过几次,然没有一次像是这样的难受。想见,却又怕见,见上面,说的话,连自己听起来都是虚的,好像不知所云。季愉心里翻来覆去地想,始终没有个结论。究竟自己与他,是什么关系。
“季愉,我可否问你一句?”信申开口,这会儿他的面色有些乌沉,那双一反笑容带了厉色的眼睛,能让人生畏。
季愉在他的逼视下好不容易寻回了自己声音,道:“信申君请说。”
“吕夫人为何不喜欢你?”
季愉心跳漏拍了两下,干笑道:“此话你听何人所言?”
“贵女叔碧告知我,吕夫人处处为难于你。”信申是面带严肃地说这件事。
以至于季愉以为他的神态很奇怪。稍一推想,心里冒出个念头:莫非,他是以为,仲兰是替包了她?他为何会如此想法?为此,有一刹那,她是欲直接吐出话:我不是吕姬亲生的。然而,她话未能出口,门外武士一声叫道:“可喜,该回去了。看天是要下雨了。”
季愉回道:“下雨?”
信申起身,打开扇窗户,屋外确实是天色暗沉,乌云密布,耳听雷声从远处的天际阵阵袭来。怕是要骤降大雨。终究,他是担心她身体,马上说:“赶紧回去吧。若你淋了雨,阿突会责怪我。”
季愉点头。她也不想淋雨犯病。再说了,这个事她得回去再琢磨琢磨。以后找机会再问,也不迟。
两人走到路室门口,站在屋檐底下。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大雨泼啦地像大盆水从天上倒了下来,冰凉的雨丝随风刮来。季愉不自觉地往后退半步躲雨。后边一只手围了过来,搂住她肩膀,伴着信申的话:“此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你与我,还是先回室内等候。”
季愉想也是,肯定是要避一避这场雨了。信申便是把她拉回了路室。
距离他们十步远的地方,就在街对面的巷口,一名女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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