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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叔碧没有压低嗓门,追着问:哪个隗大人啊?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伯康眉毛一撇,低沉的声音哼哼:你这是乡下人进京,孤陋寡闻,怎么可能知道?这隗诚大人任的是宫中宰夫之职,管的是宫中财政以及考核官员的事,行事直接听命于大宰之命。而且,他本人出身优秀,是宫中医师隗静大人的侄子。就是三公,也对他做事赞赏有加。
叔碧听到这儿,总算摸到了点门路:原来,你带我到这里来,是为了挑选礼品进献给那位隗诚大人吗?
季愉算是听明白了。伯康因为与乐邑断绝关系,投靠了隗诚,便是住在隗诚那里成了隗诚的文士。叔碧来到镐京无倚无靠的,剩下阿兄伯康。伯康带她暂时住进隗诚宅里,必是得送些礼品之类。至于,这隗诚在京中的居所,与隗静的宅邸仅一墙之隔。
叔碧与伯康两个人话扯到了这会儿,一前一后进了坊店。
季愉转个身,退到了后面的茶水间。既然知道了叔碧今后的下落,怎么联系还得想个法子。她打开房间的门,方是发现公良坐在里边似乎已等了她许久。
“去见了何人?”公良侧过脸,向她微微笑道。
“贵女叔碧,与我关系一直良好。然只是我见她,不能相认。”季愉三言两语中,带尽了可惜。
他在她擦过身边之时握紧了她的手,一拽,她顺势跌坐到他近前。一会儿间,他的眼凑近到她脸前。她能吸到他的气息,在他的眼底看见两个刹那慌乱的小影儿。他的手仍捉着她的手,指头交叉着指头,能感受到她指尖的细颤。由是,他柔软的嘴唇几乎贴在了她的鼻尖上,说:“可是悔恨了,因于我——”说着这句未完的话,他一声虚弱的叹息,勾起她心里的怜悯。
她那只没被他握住的手搭在他肩头,要把他推离一点。他的气息笼罩着她,能让她感到目眩。后来她想了许久,缘起于与他身上几乎结成一体的那股药味儿。味儿不是难闻,只是,能让她晕眩,一时分不清方向。晕晕沉沉中,她反而是整个人靠在了他身上。
“不用忧心。她如今是要住进隗静大人邻舍。之后你有许多机会与她相见。”他轻搂着她的腰身,鬓发磨蹭她的脸颊。
她的脸蛋一会儿便热红了,像彤彤的艳阳一般。两目晕眩着,他忽然凑近到她唇上,撬开了她微咬的唇瓣。他技巧高超,这是她怎也想不明白的,一个病秧子也有寻花问柳?想到伯怡纠缠他的事,她潜意识里推开他。然他突然间把头埋进了她颈间。她一下惊到不好,与上次那般,他是寻着合适的地方,宛如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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