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闹得更大。太房与周满商量请谁过来。周满眉头皱紧,考虑的不是隗静的态度,而是那人的反应。他低声召来一人,暗自吩咐:“让人快马一趟,立马把阿突找来。”
屋里边,没有屋外嘈杂,但也风云暗涌。
阿采帮季愉先换了湿衣。隗诚才掀开了帷幔,手指搭在季愉的脉上。
季愉被他指甲一掐,睁开眼,呼出口气:“阿兄怎会在此?”
“若我不在此,我想你也不至于晕倒。”隗诚脸色漠漠地应道。
季愉本来就知道糊弄不了他,干脆坐了起来:“阿兄此言差异。若我不晕倒,阿兄怎能搭救于我。”
宫中装病的女子他见得多了,对这种事不知廉耻的,她算其中一个。隗诚倒也不会因此指责她,只说:“想出气,不必拿自己身体犯险。”
“若阿兄一早为我说话,我何必拿自己身体犯险?”季愉笑笑地望回他说。
隗诚在她注视下垂下眼,道:“我让人煮了姜汤。”
“我不喝。”季愉道。
“你身体虽是健朗,终究是受了寒气。”隗诚委婉劝说。
季愉瞅了他正儿八经的脸一眼,道:“阿兄有心了。我想安静会儿。”
“好,你安心歇息,此事待我与叔父夫人言明即可。”隗诚道完站起来,以兄长的口吻交代她,“天子与太房,也由我禀明。”
季愉不答声,表面算是听从了他的安排。
隗诚一走,叔碧溜了进来,抓着季愉的手说:“你可好?真是病了?”
“装病。”季愉答。
“我也知你装病。”叔碧听了这话并没有安心,反而更焦心,“装病若被揭穿了,如何是好?再有,为何要装病?”
季愉手举到她脸边,突然狠掐一把:“你啊,糊里糊涂。”
叔碧揉着生疼的脸颊,哭丧道:“我是蠢啦,你也不必如此欺负我,让我担心。”
季愉凑到她耳畔去,道:“若不装病,怎有几日空闲让我与你喘气?一进来便受沛姬之气,受一趟气也罢了,若对方目的不止如此,是要我与你一起往死里整。”
叔碧刹那瞪圆了眼珠子看回她:“你是以为,此事非沛姬一人主使。”
“沛姬不过是个替死鬼。”季愉眼神漠漠,说到沛姬既不怜悯也不生恨,“她错在,上了钩也不知,最终走上了不归路。此乃她性子所致。”
叔碧听见这话,不知为何想起了自己,双眉绞紧,低垂头,久久不说话。
季愉微微一笑:有些话不能明着说,从旁敲击是最好的。从沛姬这件事,得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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