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靠不住。”季愉手指揉着额角说。
“可我见大人真是关心贵女。”阿采难得为了一个人与主人顶嘴。
季愉眉头一耸,审视着她。
阿采头头是道地说:“隗诚大人一直在贵女门口徘徊,三番两次嘱咐我,还说贵女疑心病重。”
“疑心病重?”这个话有话外音,季愉笑道,“他今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