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门卡的一开,信申君走进来。
“阿兄——”仲兰急声道,对着信申饱含委屈的泪水欲夺眶而下,跳起的同时直线冲向他。
季愉见她这副神态,脸色微暗,犀利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她和信申。
信申站在门口,双手勉强一接,有点窘态地扶住了仲兰的胳膊。接着,他避着仲兰闪烁泪花的脸,问阿光:“出了何事?”
“贵女遭遇刺客。”阿光铁定地咬道。
“刺客。”信申嘴里边似是咀嚼这个词,脸上却没有惊奇。
在他后面伸出头来的叔权,却是一步上前,皱紧眉头喝道:“你说何事?有刺客要杀我阿妹?!”
看见叔权骤然出现,仲兰反倒是一愣。
季愉抿一口茶,心里笑:真是热闹了啊。
“进去再说。”信申扫见屋里屋外有许多一探究竟的脑袋瞅过来,赶紧先是安抚场面。
由是,无关人士被遣了出去,门被关紧。屋内只坐了四个逃难来的女子,与信申和叔权。
四个贵族围成一圈坐着,两个寺人在旁垂立,室内刹那的气氛说不出的一种诡异。
“贵女是——”信申咳咳两声,打破了僵局,眼睛瞟向坐在他斜对面的季愉。
季愉向他抿嘴而笑,口齿清晰地答道:“回大人,我字斓,为隗静大人与韩夫人之女,今在公宫受训。”
信申听她一句话而已,马上听出不少蹊跷。一是,他从未听说过医师大人与韩姬膝下有女。以此推断,此女八成是收养来的。二是,她道明是进入公宫受训,因此此番安排必然为某位大人的主意了。
叔权在他们一问一答之间,倒是把目光放在季愉身上打量几眼。愈看,他是愈觉得此女样貌舒雅,举手投足有一番别致的风韵。他心里不由叹道:没想到那个平常道貌岸然的医师大人隗静,在外风流有了个私生女是如此美丽,比韩夫人美得多了。
仲兰就坐在叔权隔壁,见到叔权两眼像发光一样看着季愉,立马眉头拧紧叫道:“阿兄——”
信申无回应她,是知道她这一声绝不是叫自己。叔权依依不舍地把目光收回来,回她话:“阿妹有何事?”
“阿兄,那人先用乐声引我到崖边,真是欲把我推下悬崖,精心谋划,欲置我于死地。”仲兰诉苦着,两手抱起双肩,摆出副惊吓未平的神态。
叔权握起她一只手拍抚,道:“不怕。信申君定有法子抓住刺客。”
季愉听到这话,差点一口茶水从嘴里喷了出来。这个叔权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既是想摆出一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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