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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真是狡猾啊。一问一答之间,便把问题给岔开了。季愉暗自腹诽,实在是连公良都要骂上了。话说,公良知不知道这人乃这个货色?如果公良不知道,只能说公良此次完全失算,把她交付给这种人。
“汝可知——”边说,隗诚边要她一块儿往前走,以免他人瞅见生疑,“先生今在何处?”
“大人已告知于我。”季愉“提醒”他,“先生有急事回了齐国一趟。”
“先生未到齐国。”隗诚冒出差别的一语。
季愉定住脚,双目直看着他。
隗诚从她双目里能看到一种焦虑以及由于焦虑产生的针对。他一个闪躲,又是避开了她的质问,道:“据闻齐国海境有大风大浪,海边数以百计之民受灾。先生归国理应是为此事。然而,又有人称此事为假。齐国并未受灾。”
季愉听完后,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是:公良有这么容易上当受骗吗?恐怕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公良的面目了。公良的阴险狡猾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无人能及。如果不是公良上当受骗,只能说这个局也是公良设的。推敲到这儿,她竟是瞠目结舌起来。以至于感觉,公良的某只眼睛是在她四周看着她,一如她第一次入宫那般神出鬼没。
有此可能吗?
“阿妹?”隗诚见她脚步迟疑,问道。又因是走到了舍所,耳目众多,他只能回到以兄妹与她称呼。
季愉闭紧口风,摇摇头,继而勉强一笑:“疲惫了,只想睡个安稳。”
隗诚送她至她屋前,向她含下头:“进屋休息吧。”
“阿兄——”季愉思量时突然又是一唤,喊住他,道,“我有一事求教。”
“请言。”隗诚允可。
“我想问,信申君所言之届时有贵妇能亲临秋猎典礼,此事是否为真?”
“是真。”
“如何才能列于受邀之列?”
隗诚苛刻的目光瞅瞅她:“阿妹想观礼?”
“是。”
“难。”
季愉问:“为何难?”
“一是地位,必须如太房、姜后、公侯之妻此等身份。二是技艺,无地位,若有出类拔萃才艺,能以才艺出席典礼,一如荟姬大人瑟艺高人一等。”隗诚说到此,眼睛朝她一眯,“阿妹可有其中之一?”
季愉即使有,也不会当着他面这会儿应了他。最好等他得意,到时候让他后悔。她笑笑,了解需满足观礼的条件便可。不答他这话,她骤然提起另一个话题:“不知阿媪是否入睡了?”
隗诚听她试探的语气,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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