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教训。但转念一想,叔碧到公宫仓库,一路无惊无险,肯定是有过思量后的行动,已经不似当时顶撞沛姬那般鲁莽。因此说来说去,只能说阿慧运气不好,撞上了这种事儿。因为本来她们两个走去公宫,只要在公宫之内走动,应该也是很安全的。因此,她走过去,搂住了叔碧的肩头,安慰着:“不怕,有我在。”
叔碧抬起头,寄望地看着她。
季愉点头:“我猜她被人掳走机会较大。毕竟,她或许被以为是仲兰之人。道不定,对方会想利用她,便不会让她轻易死掉。”
听她这么一说,叔碧振作了起来:“我该跟紧仲兰。或许对方会再找仲兰下手。”
“是。”
心暂时冷静了下来,叔碧开始告诉季愉今天发生的事情。原来她去了公宫仓库后,并不是和隗诚说话。相反,是在仓库周围四处溜达,与仓库的寺人们攀谈。后来被隗诚发现,她便是跑去和一名女师,假意谈了许久。
季愉细心聆听着,在听到叔碧形容仓库中的一些罕有物品时,双眼晶亮。她知道叔碧其实很聪明,并不比自己逊色,不过是偶尔做事欠失周全。
叔碧贴着她耳边说:“我见到了,乐邑九只编钟。奇了,为何不立即进献给天子,而是挪至公宫仓库。”
“看管仓库之人可是知道编钟为乐邑之物?”季愉问。
“不知。若不是因师况与我提过,九只编钟为何模样,有何图案区别,我也不能认出。”叔碧说。
“师况。”季愉记起了,“他与你从曲阜离开后,跟从了司徒勋。司徒勋放走了你,但并未放走他。”
“是。”叔碧皱着眉头说,“司徒勋说,若遇见你,道借用师况数日。我以为,他是借师况之意,想再见你。”
“哎?”季愉对她最后这句话表示疑问。
“你不知?司徒勋可是喜欢你。”
陆陆。更上
叔碧刚说完这话,嘴巴被季愉的手捂得严严实实。
“此话不能说。”季愉朝她嘘一声后,才松开了手。
叔碧就是那股执拗劲头,不知道她为何不让说,仍自己絮絮叨叨地念道:“我是见他,拿着块铜物,摸上面字喊‘斓’。后来知道你改了字,才明白他是叫你字。”
季愉眉头一揪,说:“他怎能得知我如今字斓?”
叔碧被她这一顶嘴,半天张着口答不上话来。之后,她联想到什么,喃道:“莫非,他唤之人也是字斓?他是唤何人?”
他死去的妻子,分离十六年的妻子。季愉深深地长叹一口气,对于这个喜欢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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