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女人,她有的,只会是如何更好地做好自己。喜欢上这样一个女人,属于给自己出难题。因此他郁闷的是,季愉看起来一点也不需倚靠他。
“先生,不然——”端木再次小心地建议,“您偷偷去大学里看望贵女。”
“我为何偷偷去?!”公良啪一下拍打漆几,郁闷地怒了。
端木闭上口,当然不能当着主人的面拆穿主人的心事。主人明显是担心,是想去看病人,但是碍着面子。
公良倒是在他一张白纸样的表情,仿佛照铜鉴一般看到了自己内心的焦躁。他长长地叹一口气,收住了胸头里的躁火,问道:“你说,她让你留言给乐芊夫人?”
端木看他终于恢复常态了,立马答道:“是。我想与乐邑有关。”
“备车。”公良把身体摆正,从慵懒转到准备行事的状态。
“先生准备去何处?”端木低声求教。
“进宫作为齐国臣子探望姜后。”公良起来,整整两边袖口与腰带,一副正式进殿的姿态。
端木知道他这是顺道去乐芊那里,然还是提醒:“可是,天子刚刚回宫?”周满可是亲口说了要回宫一心陪伴伤心的姜后呢。
公良冷冷地笑出一丝寒气:“天子之言若是能信,舞兄不必回镐京等待发兵,鲁公不必在镐京犹豫不决,子墨不必迟迟不能归国,我与熊扬侯也不必为自己婚事烦心了。至于陈国公,蔡国公可是在宫外等天子许久了,天子还在称病不能见呢?”
端木的感觉是:天子再狡猾,也是比不上自家主人的。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他们要做的,只是放下条钩,总有人心甘情愿上钩的。
季愉感觉是在酷热里做了个流汗的梦。然后,她长呼口气,流了身汗心里反倒轻松了。叔碧是照她嘱咐,拼命把厚被子往她身上盖,让她闷出汗,又及时帮她擦汗。
“水。”季愉张开干瘪的嘴唇。
叔碧急忙拿水给她口里喂,一边急道:“阿采怎还不带人回来?”
“她一个寺人,需要拦车,来回也需一段车程。”季愉一口气喝下几杯水浇灭嗓子里刚要冒起的火烟,说。
叔碧帮她擦掉额头的一片汗,看她似乎精神了不少,惊讶道:“哎,不烧了?”
“突染风寒,此法最好。”季愉答。
“何人教你医术?”叔碧问。
“此人字突。”季愉谈及阿突,语气中涌起复杂的情感,“他是好人,只可惜用情太深伤了心。”
“不懂。”叔碧听得一个糊涂,连连摇头,盘双腿翘着脚趾头,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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