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母亲到了镐京后一再交代他,大事只能他自己来做,不能让他父亲来办。看来吕姬对于自己的丈夫过于了解。乐业一直攀附权贵不成,也确实有自身嘴巴上缺陷的缘故。
坐在由姬身后的吕姬感觉胸口里被丈夫这一叫,要给震出了口血。乐业一再的无能让她吃尽了苦头。进会场前,她尚是千叮嘱万叮嘱,可悲这猪一样脑袋的丈夫只负责耳朵听进去,脑子不会转的。
由姬半眯着眼睛,口气略似稀奇地问她:“乐邑世子莫非不知祖先中造古乐之人?”
这个,吕姬确实是不知道的。但是,她和儿子一样聪明,不知道不能说不知道,也不会逞强让人捉把柄。她向由姬鞠个躬,微妙地避过了问题:“夫人,世子不是不知,只不过向天子表忠心而已。”
“我以为世子对大周忠心实在可嘉。”由姬摆摆头,让人不知是否真的在称赞乐业,却是继续问吕姬,“既是如此,汝身为乐邑世子夫人必是知师况来自何处。”
吕姬被问了个愣怔。由姬不可能从她回话里体会不到她的难处,却一再问她。此是值得推敲的。由姬为难她,是不信任她了?或是在考验她?鬓发处出层了层热汗,她不禁欲抬袖揩去。然见四周众妇人何时只望着她一人,她立马又规矩地垂袖。眼看是避不过去了,她尝试圆滑地敷衍过去,于是笑道:“夫人何必问于我。此师况已如他自己所言,来于宋国太昊遗民。”
哧!有人当场笑了出来,其笑声不雅,为嘲笑。
更有人义愤填膺地指向吕姬:“太昊遗民乃集于陈国,余是散落于他国,何时太昊遗民成了宋国遗民?”
吕姬仓皇得几近狼狈,低下头磕磕巴巴辩解道:“吾意乃宋国之太昊遗民。”
“宋国遗民乃商民,何谈来太昊遗民?”
吕姬见那人较劲明摆与自己过不去,想必是看她出尽风头妒忌所致,因此也抬起了脸准备驳话。
“汝等不当吾在此,是不!”太房猛然大喝一声。若非在射礼当中,她恨不得给这群不争气的一人一巴掌。这成何体统了!自乱阵营不说,且当着隔壁便是姜后的面前自爆家丑。由姬这一问,是要探听此事的虚实,可不是让自己人自相残杀的。偏偏这些人个个当自己才是宝,在这危机当头还争风吃醋。这个吕姬也是,之前以为聪敏,结果原来是个滑头,实际上文化不深,露陷不奇怪,却还死鸭子嘴硬顶嘴不认错儿。
砰一下,太房这一掌不过轻微地打在漆几上。夫人们却全都害怕地低下脑袋。
吕姬感觉太房凶怒的目光扫过来,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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