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司徒勋,心里又不免有点小小的落差。她原本抱了一点奢望,若是另一人出现该多好。但要公良这号把算盘打到尽头的人出场,俨然眼前这情况的发展势头还是差了一截。因而司徒勋这种最沉不住气的人必要出来先闹一下场。虽是这么想,仍把眼睛往对面扫视,果然迟迟还是不见公良等人,便是公良、端木、子墨都没能见到。究竟这几个人躲哪里去了。
“先生,时辰已近。”端木跪坐在回廊上低声叫话。
屋里边右侧坐的子墨,手指头不停地挠挠脑勺,以掩饰心里的不安。
与阿突在石桌上摆阵的公良瞥了少年一眼,淡淡地回端木话说:“侯着。”
子墨只好把交叉的两条腿儿又重新叠放了一次,换成了左手扒脑瓜子。公良为此鼻孔里哼出一声:“端木,安排寺人服侍子墨洗头。”
子墨听这话,立马正坐了起来,肃穆道:“先生,我要出席射礼。”
“是。是。是。”公良应得比他还大声还特别有利,对的倒不是他,而是庭中一直跪着在等待的宫人,道,“天子射礼,吾等若不出席,有失大礼。然——”
“然?”众人等了这么久,才总算是听出了点苗头来。什么苗头呢?那就是,个个都把衣服换了,饰物戴齐,整装待发,除他与阿突两人,仍是家居常服,到了正点该出发的时候却热衷起了摆阵。
眼见都吊起了人家的胃口了,公良收起了扬声的调儿,把拳头放在嘴巴上“咳咳咳”:“然吾身体不适,还请宫人禀告天子,吾绝无半句虚言,让吾今日告假吧。”
这最后一句,是自我宣告了此地无银。那宫人是愤怒地掉身而去。
子墨到底年纪偏幼,还是有些担心的,不禁问:“不需让宫人在天子面前为先生美言?”
“天子无法拿一病人如何吧。”公良砸吧嘴巴后,又娇气地干咳。
子墨摇头叹气,以为公良这“病”真是无药可解了。不过,很快他拿手枕着腮子,眯成了半月儿的眼睛盯着公良:“我若无记错,先生是答应了阿斓出席射礼。莫非,今日射礼有碍?”
这小家伙近来大有长进,懂得察言观色了,孺子可教也。公良朝他笑眯眯地指了指天:“似要下雨了。可不是我碍着天子射礼。”
晴天当中一个霹雳,天空耀然一个闪电穿过,刺目的光让所有人都睁不开眼。
阿光是匆匆中带两个宫人小跑。半路遇到天空的一个闪光,让三人都惊叫了一声。两个宫人都哆嗦了起来,嗫嚅道:“阿光,吾还是归去吧。”
“不可!”阿光大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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