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女婿的。
“非也。”仲兰在脑子里与司徒勋有关的事都记着呢,立刻指出母亲的错误,“阿翁在天子面前道出门姓,扬侯不能不知。”
吕姬从帷幔里边窥见司徒勋气势汹汹的姿态,脱口而出:“也是扬侯未想到你阿翁与你关系。”
仲兰郁闷的心境一下好像找到了阳光,也突然是找到了能自己为父亲效力的地方。她亟不可待地发出声音,径直向司徒勋的方向喊:“扬侯。此人乃吾翁。”
吕姬赶紧把女儿嘴巴一捂,略迟了。不过,仲兰这么一叫,是为了父亲情有可原,想必不会遭人太多嘲笑。
司徒勋却是不好过了。仲兰一叫,他忽地悟起:这人是仲兰之父,仲兰与自己有婚约。他骂的人是岳父。当然,仲兰是乐业收养,他自己不承认与仲兰的婚约,乐业不算是他真的岳父。但外人不会这么想,太房与天子等人都认定了他这桩婚事的。
乐业对此,愁眉有些舒展,眼睛有了点笑意。原来,是仲兰要攀附自家要倚重的贵重女婿啊。之前不知情,有了误会。现在挑明了关系,肯定不一样。这时他便该表现得宽宏大量一些,于是抢着对天子先说道:“扬侯乃不知者无罪,望天子对其网开一面。”
结果,这话令四周人包括天子周满,都脑子里蹦出了个词:厚颜无耻。
司徒勋自然不会接受乐业的说辞,心中一腔热血沸腾,怒道:“我所言乃真话。此钟必是此小人所造。”
乐业霍地变了脸,心里对女儿不能收服自己的男人而恼怒,对回司徒勋这回也不客气了:“汝无证无据乃污蔑于吾!”
“乐邑主公乐离大夫为人正直,此事天下皆知,因此天子拜之为师并尊敬。然——”司徒勋怒气中,又是一手指向了乐业扁塌的鼻尖,“汝当知晓编钟有差池时,并未想调查此事真相为汝父脱罪,而是一再将罪责全推卸到汝父其身。汝无孝道之心一目了然!便可知汝为人之阴险!此钟非汝所造,可会是何人!”
啊!叔碧张大了口,好像第一次认得了司徒勋一样。应说司徒勋的口才大出了她意料,何况这司徒勋完完全全是站在她们的一边指责乐业,让她瞬刻间不心存感动都不行了。
季愉是手不觉地攥了攥衣衽。她看着司徒勋,又望向了回到席上的姬舞身边的信申。信申双目下垂,那副严肃的表情显得特别的为难。他为难什么?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还会为难?她为此感到讶异。若说宋国内部势力的争执让他为难,她可以理解。但这乐业明显要陷害她家主公乐离的事情,可是无关宋国,只涉及正义,他的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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