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三箭,下射射中四箭。
“果然是一介草莽。”叔碧对于这个结果撇撇嘴。
季愉只好把她嘴巴捂了。因她们的坐席靠近射场,免得一阵风把她这句话刮到了平士耳朵里。
然而,平士赢了,似乎也不怎么开心。他两道浓眉缩成了倒八字,转身面对百里并不行拱手礼,说:“汝为何轻视于吾?”
百里的圆圆脸露出迷惑,道:“曼家平士武艺超凡,吾乃钦佩。”
“狗,狗——”平士想骂他狗屁,故意放水了还得意。但终究当着主公面前不能说粗话忍了,他一脸愤愤地退下堂。
射正一见,只得追着他:“平士,汝需与下一场胜者比射。”
叔碧与季愉面面相觑:莫非这个猪一样的百里真能赢过平士?
无论如何,百里放水了便是认输了,喝了罚酒回到主公司徒勋身边侍候。那平士倒是一路过关斩将,可能被百里放水给气的,每一箭都力道十足,终于有一次把草耦给射倒了。房璟见到,没敢放出一箭,立马向他拱手:“吾钦佩平士射艺,此次比射吾输了。”
所以说这贵族里什么样的人都有。比如这房璟,见风使舵的本色堪称一流,在众公卿的谈话中也赫赫有名。
子墨本是对房璟不屑一顾的,现看见房璟这副丑样,深感对方在宫中与他说的较劲话侮辱了他,不禁咬牙切齿的:“若不是——”
“若不是?”信申靠得最近,立即提出疑惑。
“信申候未免过于关心吾。”子墨抱起手,针锋相对道。
“汝不是称肩膀有伤?”信申硬是瞧不出他灵活的肩膀哪里受了伤。
子墨当着他面把衣衽揭开点,露出了缠绕的白布带子,朝他龇牙:“汝若不信,要不要也被箭射中试试?”
“何人所为?如何发生此等骇人之事?”信申听他这么一说,面色变得骇然而可怕,说是关心还不如说是愤怒。
“吾是在来大学路上遭遇暗箭,可惜未能捉住此人。汝以为,会是何人欲加害于吾?”子墨及时把衣衽合上,是注意到对面季愉的眼睛瞧了过来,为此表露出一副常容。
信申也留意到了季愉的目光,眼睛垂下来问:“公良先生可是能知道为何人所为?”
“先生知不知道,并未告知于我。”子墨耸眉作答,答的是公良向来的作风。
信申心里头抓挠起来,一方面他与季愉一样怀疑子墨是不是真受伤,另一方面如果子墨真是被人伤害,那么,目标直接针对子墨的人肯定是来自宋国的人士。或许,他该立马和太师庞统商议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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