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的秋风,比那命妇的喝声更能让人生畏。
季愉一下便听出此是舒姬的声音。想来,舒姬一直陪伴于姜后身边,只不过隐于幕后没有出面而已。
仲兰则不由地缩了下脖子,心道:这人是什么人?声音比那命妇骇人得多了。
“舒夫人。”那命妇向舒姬行礼,仍在气怒中问,“为何阻止吾教训此人?”
“否。”舒姬道,“吾不是言此人不该受教训。对姜后如此无礼,便知家教不慎,应有家中长辈训导。可是否,王后请训示。”
“是。”姜后当然知道舒姬的意思,道,“正好,乐芊夫人在此。”
“王后。”隐于暗中的乐芊立马答上话,“孙辈之过,吾也有责,必是要严惩于此孙。”
仲兰见被四面围攻,惊惶失色地叫了起来:“汝等不可对吾无礼!吾乃信申侯之妹,非汝之孙辈。”
结果四边的人没有一个像是真要上来教训她的,只是听她这话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鄙夷眼神望着她。
“乐邑养育此人多年,此人竟然矢口否认为乐邑子孙。”
“忘恩负义之小人,便是此人之类。”
“只怕此人在乐邑为世子之女不及信申侯阿妹之名,贪图富贵,便是此人心中所想。”
“此人心中无乐邑。想必若有地位高之人认她为亲,她也会弃了信申侯而去。”
“怪不得了。怪不得信申侯不与王后等人言她为阿妹。”
仲兰想对着她们的指控否认:不是的。不是的。但她无法说出口,因她心里或许有她一家,确确实实却是没有宽大的心胸能包揽乐邑全族的人。她们的指控便成了真实的荆条,鞭打在她心口上。她承受公众的羞辱,眼泪一落,立马又被人扯笑。
“装模作样之女,便是此人。”
“可惜此地无男子,否则,此人投入男子怀中哭泣便是了。”
仲兰红了脸,她们三两句便揭穿了她常用的伎俩,感觉是把她外衣都剥了个干净,让她袒/露在此被她们评头论足。她挺不住了,不知怎么哭才能扮可怜,只能浑身瑟抖地跪在那里接受她人的审判,最终她偏头想作一晕了事。舒姬抢先了她发话:“王后问完话,让贵女仲兰退下吧。”她只能泪凄凄地向姜后三次叩拜后退出了屋里。
叔碧见仲兰这么走了,不禁捏捏季愉的手臂问:“她可会向太房告罪。”
“她能如何?”季愉好笑道,“向太房告何罪?莫非称自己被此屋之人欺负了去,然脸上身上并无遭罪?恐怕会遭太房责骂其嘴舌鲁钝,活该。”
她们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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