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
“阿突,此言是真?!”信申张大两只眼睛直直地对着他,像要看透他的灵魂内部似的。
“是。”阿突将此话说得漠然,“伯露之死,另有内幕。若阿斓未死,吾唯恐阿斓将会遭遇此人歹手。汝也不是坚信,阿斓此刻未死。”
信申仰头看着他,又看向公良,忽然心中一叹:看来,所有人都没有放弃,是自己过于太快做结论了吗?毕竟季愉已非当年才一岁大的阿斓,已是能自己保护自己的人了。
但是,若季愉还活着,也应该会尽快与他们联系才是。如今过了一夜,他们派出去四处搜索的人,仍无季愉的半点消息。只有知道戎人带的那群人质,如今是往北方走了。
山中的天,比城中早,刚蒙蒙亮,太白山山脚下出了一辆牛车。这车,却不是往北方走。
100、壹佰。阿鱼。。。
牛车赶了一日路,进了村落,找到一家人借宿。
赶车的是个汉子,自称阿才,年纪有二十几,长了张老实巴交的方脸,有些矮胖。他的车上,带的是他妻子里氏与儿子小鸠。一家子此次出远门是要去探亲。那借宿的人见他们车上还带有一年轻女子,便问:“此人是——”
阿才刚要答话,称:“是吾等在山中——”他妻子里氏立马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笑着对村里人说:“是我从母之女,为我阿妹。”
村里人看里氏,眼睛小,眉毛粗,没有一点像是那躺在车内被毛被浑身裹着的年轻女子。不过既然是远亲,长相不似,也不奇怪。村里人没有再问。再说里氏给足了丰厚的贝币,村里人便让他们一家晚上宿在了村里东角一个废弃的地穴里。
阿才升了火,在火上架起木棍,准备煮点羹汤用作晚餐。锅与谷物,均是向村里人借的买的。为此,他不满地簇起眉。原先他是想,在途径山中的时候,抓几只兽物填满肚子,结果呢,美食没能狩猎到一只,却是捡回来了一个人,还不知是什么样的人。
他五岁大的儿子小鸠长得胖嘟嘟的,坐在火边口角流起长长的口水,只一个劲儿地嚷嚷道:“阿媪,我饿。”
里氏却是不睬儿子的叫唤,只忙着脱掉那女子的鲜丽衣物,再将对方身上所有的饰物都揣进了兜里。阿才在旁实在看不过眼了,向里氏咕哝:“若此女醒了,如何是好?”
里氏两条眉毛一耸,嘴角衔了丝不咸不淡的笑说道:“吾等救了她一命,她需感激吾等救命之恩。区区衣物饰品,可是能与救命之恩相比。”说罢,里氏毫不惭愧地把女子身子所有值钱的东西统统私藏起来,并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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