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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卿大人见客时,向来由
夫人亲自服侍。因而无人能知秘事。”阿慧答。
这么说来,上卿的行事谨慎到每一点上了。对于这个人,真
是不能真正为敌。季愉思忖着,忽然意识到阿慧一直望着自己的脸,不禁询问:“吾脸上有何物?”这屋子里没有点火,不见五指,阿慧能从她脸上发现什么。
“贵女。”阿慧低下头,似乎
是犹豫了很久才发出一丝忐忑,“或
是我看花了眼。然而——”
“请言。”季愉鼓励她说,并声明不会有任何责怪。
“贵女双目似于一人。
“何人?”季愉挑眉,颇感惊奇。
“上、上卿
夫人——”道完,阿慧急忙磕头请罪。
季愉脑子里豁然一亮,自己觉得曹晚像谁想了老半天,原来
是像她自己。不过,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如果曹家与她家在祖上有血缘关系的话。可能这血缘迹象传给了曹晚没有传给曹悠罢了。
对此,在曹悠向姐姐道出自己担心上卿羸牧
是否能接受季愉时。
曹晚抿口茶,平平静静地说:“安心吧。上卿大人即使不承认贵女,也绝无法对贵女下杀手。”
“为何?”曹悠讶异。
“会想起旧人。”曹晚把茶碗搁下,起身,“去休息吧。夜已深。”
曹悠望着姐姐转身回房的背影,第一次发现姐姐也有落寞的时候。为什么?
夜晚睡得不
是很好,季愉一觉醒来头重脚轻,然她向来性子好强不愿意声张,别人也未能轻易察觉她异样。
在这第二日,曹晚与季愉先前说好那般,开始着手摆宴的事情。她先
是,遣人到各处大人
夫人宅邸,传达上卿
夫人的邀请之意。一大清早,宅内数百个寺人便都被派发了出去,并且规定在一定时辰内回来答复。在此同时,无论人来不来,曹晚都需开始布置其它有关宴会的事情。
曹悠即使腿脚不灵,在这关头上,也尽力所能地帮助阿姊筹划。
但在这一天之内要完成这么多事情,换做他人,实在难以想象。
然曹家姊妹能力不一般。
在曹晚接见各位主事的明堂,早上太阳刚露出个脸儿,曹家姊妹两人便在堂内挺直腰板坐着。明堂外边一列的走廊里头,排满了准备被召唤的人。
今儿
是冬季,天寒地冻的,屋檐边上垂下的一条条冰柱,砸到人脑袋上必定一个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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