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愉是无法反对的。上卿羸牧,固然曹家姐妹说尽了他对于宋主的忠心耿耿,但是,维护宋主安危是一,是否臣服于宋主之意,却是另一回事了。说不定,上卿羸牧维护宋主上位,也不过是想自己当个摄政王之类,把宋主的权力架空了。
“主上。”院子里,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提醒,“已到时辰。”
季愉只得松开了弟弟的手。子墨站了起来,对她扬扬眉:“阿姊在上卿家中等吾凯旋归来。”紧接他又向葵士吩咐:“暗中送吾阿姊回去。”
“是。主上。”葵士叩首接令。
子墨旋身,一个敏捷的飞跃跳下了阶梯,很快便与他人一块没入了院庭的黑暗中。季愉能感受到他高昂的兴致,看来他是充满了自信,一点也不担心会失败。好像这一去一回到她面前也是片刻的事情,所以他去得这般爽快。
葵士坐回了自己的位子,等他人将曹悠领回来。
一刻之后,曹悠回来了。看不出明堂里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发生过什么事,因为季愉与葵士一直只在平静地喝茶。为此,她倒是有些担忧季愉有没有问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季愉搁下茶碗,说:“时候不早了。曹夫人,我看,该回府了。”
“是。”曹悠迟疑地接话,“是不该打扰大人休憩了。”
葵士向她俩点了下头:“吾便不远送了。”
曹悠一听撇眉:这人,这般没礼貌的。怪不得姐姐说栾家人性格古怪。
两人继之出了栾家,乘坐马上回上卿家。
路上,曹悠仍对葵士多有怨言:不说是旧人吗?怎么没有一点感情的?
季愉掀开幕帐,望天空的雪花飘落,是在想:明日若阳光开朗,雪景应该美不胜收。
结果,在回上卿家的单行道上,迎面遇上了太师夫人乘坐的马车。
真是糟糕!曹悠暗下咒骂着,赶紧要阿慧守在车尾,与季愉躲在车厢内深处,屏住呼吸。
两辆对行的车辆快要擦身而过时,车夫忽然哈喝一声,停了马车。为此,曹悠快骂了出来,低声斥道:为何停车?
“有人。”车夫急促的呼吸声传到车厢内,“挡在了车前。”
那挡在她们马车前头的是骑着栗色马驹的隗诚。
“车内所坐,可是曹夫人?”隗诚的声音绕过了车头到达车尾传了过来,很是明亮。
曹悠见是躲不过了,让阿慧掀开点帷帐,自己伸出个头,皱眉道:“隗诚大人,可知自己乃失礼?”
隗诚下了马,向她踩着雪走来,一个拱手说:“在上卿大人宅中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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