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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庞统坐在席子上,双手搭在大腿,危襟正坐,叩首道:“主上。”
坐在他对面的子墨,捧起碗品闻里面的酒香,叹一声:“上卿爱酒,太师可是爱酒?”
“老夫不喝酒。何况是与主上商谈要事。喝酒会误事。”太师庞统正正经经地答复。
“上卿喝酒,却从未听闻过上卿喝酒误事。莫非,是有人故意瞒我?”子墨双目直视对方,未搁下酒碗。
“上卿喝酒误大事,老夫也是未曾听说。”太师庞统一句句斟酌答话,对于子墨直视来的目光,微抬起头正对着。
“太师如此说法,是真有此事?不妨说来让我一听。”子墨道。
“是。”庞统应一声,挺起了腰板说,“有闻上卿曾在镐京,酒醉后与某家贵女野合。”
子墨刚碰到嘴边的碗垂下,神情像是被惊到,继而大笑:“原来是风流轶事。”
“主上莫非不知,风流也能铸成大错。”太师庞统低了声音变作神秘道。
“哦?”子墨如他所想一般露出追问的语气。
“主上,信申君乃主上阿兄,信申君阿妹伯露可知?”
“知。阿姊伯露,曾在申国见过。”
“主上可知,贵女伯露与上卿之事?”
“太师莫非想说,我阿姊伯露与上卿当年乃情投意合之人?”
“何止情投意合,若非上卿另有所图,两人早已论及婚嫁。”
“所以我阿姊之死,与上卿有关?”
“我知主上必定不信,因主上器重于上卿,老夫之言对于主上,都是忠言逆耳了。”太师庞统说到这里,长长地吁口气。
对此,子墨倒是更心平气和似地搁了酒碗,宛如年长的人语重心长:“太师到此,仍以为我不应指责太师与戎人有往来,并且捉拿了镐京女眷作为人质。”
“冤枉啊,主上。”太师急急忙忙的样子双手叩额,说,“吾未有与戎人来往,更不知戎人将镐京女眷囚于虞城之事。此些事乃我底下之人所为,我会严加责备于罪人。”
“此——”子墨扶住额头,表露出难为的表情来,“该如何是好?我也想太师绝不会是做出此事之人。因此为了保住太师名声,已经下令,在解救女眷同时,将所有牵涉此事罪人一概处以极刑。太师知晓,吾国极刑便是——杀、头!”
太师庞统的周身忽地打起了一阵战栗,再抬起头,望见年轻宋主在念“杀头”两个字时竟然嘴角勾出了一抹平静的微笑。想起之前有人来报,称女公子阿斓也在上卿宅邸大开杀戒,此两姐弟已是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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