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路室见到的例子。民不聊生时,暴动会起,国内不安,君主的王位怎能继续安稳。子墨答好,会与上卿羸牧与庞太师仔细商量。但是在她看来,如果子墨不能拿出自己的方针策略,一面倒地询问他人意见,恐怕会受制于人。所以,调查研究是十分必要的。幸好,乐邑的收成在鲁国境内一直属于中上。她此次回乐邑也带了借经取道的目的。
乐邑准备农事,一般从冬季便开始了。一路望过去,不时有农人出来,蹲在田地中视察,偶尔用手扒雪察看泥土的情况。季愉想了想,不如与乐芊夫人借几个农事了得的人回宋国,给子墨参考意见。若真要做这个事,必须谨慎地暗地里进行,免得得罪了宋国的大臣们。
在她们要重新上马车的时候,前面远远的有人喊:
“贵女,贵女——”
不知是在喊谁呢?
担心有变数,在旁护卫的葵士从暗中现身,在来人到达之前拔出剑质问:“来者为何人?!”
那一前一后跑过来的女子,革履与下裳都沾满了融水的雪片,胫衣皆湿,有些狼狈。把头戴遮雪的斗笠摘下来,先是露出一张丰润的圆圆脸,睁着一双活灵活现的大眼珠对着季愉和阿慧看。
阿慧“呀”的一声惊颤,紧接双膝一软跪了下来,眼泪也随之颗颗落下:“主人,吾回来见着主人了!”
“哎。不要哭!”叔碧被她一哭,惹得自己眼眶有些红了。想到那时在公宫,都是由于自己阿慧才会落难,心里本来就很愧疚。如今能寻回阿慧,她心头酸涩得很呢。抹抹干涩的眼睛,她一个箭步过去扶起阿慧:“起来!汝哭乃要吾哭,是不?”
“吾,吾岂敢?”阿慧急忙收了泪花儿,战战兢兢地说。
在这对主仆相认的会儿,季愉与自己家的阿采,也是喜于重逢呢。固然不像叔碧与阿慧那般表露于颜色,然阿采仍跪下向主人行大礼,语声噎泣道:“听闻主人如今已是宋国女公子,吾欣喜之余,恐不能再服侍主人。”
“若汝是因嫁人而不能再服侍吾,吾想,不如汝与阿仁一同与吾前往齐国。”季愉在扶起她时,言简意赅地说。
“阿——阿仁——”阿采边惊诧地说,边差点咬着自己舌头。她心想:自家主人消息怎么这么灵通,一眼好像能望进自己的心眼里去了。毕竟,她和阿仁这个事儿,还是不久之前同乐芊夫人回到乐邑之后,阿仁同乐芊夫人提起,乐芊夫人言要季愉回来才能做决定,并未马上答应阿仁。今听来,却好像季愉从很久之前便知道必定有这回事一样,才能如此胸有成竹地回答她。
季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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