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遭天谴!这项链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神链,以前是祭司用来保体的秘器。”
“古墓?”那不就等于是死人的东西吗?如此一来她更是退避三舍。“它长得大不隆咚又夸张的,而且我戴这么重的项链会头痛、脖子酸。”
“就当是戴饰品嘛。”虾米改采怀柔政策。
“哪件事?被不干净的‘那个’缠身?信、信、我当然信,我收到的读者来信中就有好几位拚命求婚的缠人鬼哩。”许幼薇举起啃剩的苹果核做单手投篮姿势,瞄准垃圾桶,砰,擦板得分。
“我不想吓你,可是我一踏入你家便感受到很重的阴气。”虾米嘟嚷。
“你……胡扯。”还说不想吓她,她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已遍布身体,接着她忆起今晨把她吓醒的噩梦,更是毛骨悚然。
见她不语,虾米以为她依旧认为自己耸人听闻,不禁委屈地托着腮。
“好啦,我戴就是喽。”再坚持就说不过去了,她万般无奈地挂上它,反正只要在虾米面前戴给她看就是啦!
接着的几天,许幼薇忙着出版社要的稿件,倒也暂时忘掉什么阴气,什么神链和那个长得很像耿忻的鬼。
这日,许幼薇似往常的下午一样,一面做着美食,一面利用烘焙的空档,记录各种实验后的配料与分量。
“嗯,好香唷,你的手艺不输餐厅的名厨哦!”有人在她的耳边赞叹。
“谢谢。”她专心写着笔记,对莫名进出的声音并未多想。
“在你家真不赖,天天可以闻到、看到全然不同的菜香和料理。”那人又说。
“你太夸奖了,我……”她顿觉有异,淬然回头,她倒抽一口冷气,在她身后的是耿忻,而他的脚竟是——浮在地表!
接着拂过颈际的”侃意,令她差点昏厥。
“喔,主那稣,我一定是又睡着了,等一下醒来会发现世界太平,咱们已经反攻大陆。”她埋首呻吟。
再抬眼,他仍在地面前,她不禁打个寒颤,沿着桌缘徐徐退到另一侧。“喔,主耶稣,喔,主那稣。”
“叫主那稣干什么,上次你不是说我叫耿忻吗?”他笑得好纯真。
“不……会吧,莫非真如虾米所说的……噩梦成真了?”许幼薇毛骨悚然地喃喃自语。
“什么噩梦?你已经嘀咕了好半天。”耿忻抱怨。
“你……你……究竟想怎样?”她忽尔感到光火,拿起桌上的盘子、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