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来,他或许还会有些求生意识。
“你……”耿忻果然掉入她的陷阱,他用手指着她,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叮叮咚咚的钢铁互击声,使他益发火冒三丈,他迁怒地吼着那些工人——“滚,滚出我的房间,带着你们的东西,全部给我滚!”
许幼薇早料到他会这么说,所以她曾交代过工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当没看见也没听到,只要专心把东西架好,就可拿到双倍的工钱走人,故自然无人睬他,几名汉子依旧钻这钉那。
“你到底想怎么样?”耿忻火上加火,炮口又轰回许幼薇。
许幼薇没有立刻妈答覆,她等工人收工走出去后,才插着腰,直言无讳地朱他难解的心结。“不是我想怎么样,而且耿先生你想怎么样,你的腿不过是暂时不能动,可是你却胆小到连让它尝试走走的机会都不悸。”
“谁说我不悸?”他狂恼地挥着拳。
“不用别人说,大家都看得出,甚至连外面的人都晓得你孬种。”她转着不屑的眸子对他冷嘲热讽。
“你胡说!”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我胡说吗?你为何不出去用你自己的耳朵听,用你自己的眼睛看?”她并未因此退缩,言词反而更加犀利。
“你胡说、你胡说……”他两手狠劲地捶着床。
“好呀,有种你说下来证明我是胡说啊!”她不悸心软,继续尖酸刻薄地刺激他,免得功亏一篑。
“下来就下来。”他傲慢的自尊不容许他被人小虚,尤其那人是她。
她钭轮椅推到他面前,但被他拒绝。
只见他咬着牙关奋力将腿移下床,当它们沾到地时,他已满头大汗,接着他用手抓着床柱,借着手的力量撑起身体,可是膝盖才刚打直,两脚便消受不住地有若折裂的柘枝般弯斜,他又率坐回床上。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你不可能会成功的。”她强忍跑去扶他的冲动,仍冷言道。
“你等着瞧。”他哼道,接着大喝一声,他一鼓作气终于站起。
好不容易,他的脚有了动作,他颠簸的右脚尖困难地向前抬了一点点,又安然的落了地。
“啊——”她暗自叫好。
“哈!”他仰首朝她示威地叫一下,再低头回去,企图移动左脚,那专注的表情和眼神,令她为之动容。
这一步他花费比上一次更多的力气和时间,裤管里拌得相当厉害的腿肌,因过度用力而紧抽,汁一滴滴地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