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两次的攻击之所以会失败,属下觉得是因为敌军好像早就知道我们的战略了。”
小脸一沉,“你的意思是说军营里有奸细?”
“因为连着两次未免太巧了,属下才这么猜想。”徐澍正色的说。
冠庭皱起英气的双眉,沉下秀颜,“这可是通敌的死罪,没有证据是不能乱说的,而且我宁可相信是我的战略有问题,也不愿是因为军营里出现内奸,那种后果不是任何人可以承担的。”
“可是将军……”
“够了!”她低斥。
他情急的低叫,“属下只是担心将军遭到暗算,江将军和罗将军每次看着将军时,总是不怀好意,属下还曾看过他们在背地里窃窃私语,不知道在算计什么,说不定是他们……”
“徐澍!”冠庭厉喝一声,制止他的话。“你说这番话大有扰乱军心之嫌,本将军可以重重的严惩你,治你的罪,你可知道?”
徐澍满脸的关切,以及掩不住的仰慕和敬佩,想要说服她相信。“属下愿意领受任何责罚,只希望将军小心那两个人。”
“不要再说了!”她迳自的踱开。
看着冠庭离去的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