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作客,不要东想西想,管这管那的了,本教自会好好款待你们!”说罢甩袖离去。
大门重新被锁上。
言非离顾不得身上不适,将离儿小心翼翼放在床上,检查伤势。
轻轻脱下他的锦衣小褂,见他背后稚嫩娇贵的肌肤已是皮开肉绽,伤可见骨,顿觉心尖都在发颤。
北堂曜日道:“义父,我没事。”
言非离见他明明泪痕未干,却强忍着安慰自己,心疼之极,微笑赞道:“好孩子。”
给他点了止血要穴,撕下床单,仔细包扎好。
北堂曜日拉着他的手道:“义父,我不疼!离儿一点也不疼。”
言非离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经过这番折腾,腹部再次隐痛了起来。
北堂曜日咬着牙道:“义父,我不疼,真的,一点也不疼。”
言非离道:“嗯!离儿真了不起。”
北堂曜日道:“义父,我冷。”
言非离在他身边躺下,小心翼翼把他搂在怀里,拉过床上唯一一床单被,盖在二人身上。
晚上有人送来了几个馒头和一碗清水,言非离取过一个馒头,慢慢撕了,喂给离儿。
北堂曜日虽然从小娇生惯养,此时却并不挑剔,一口一口,吃了半个下去。
言非离见状,微微放心,疲惫地靠在床头。
北堂曜日忽然道:“义父,你一点都不想离儿。”
“怎么会?”言非离诧异。
北堂曜日嘟起嘴,指着他的肚子道:“你看你胖了这么多,分明一点都不想念离儿,父王还说你病了,不能来看我。父王骗人!”
言非离啼笑皆非,却不知该怎样解释,只得道:“义父确实病了。义父真的很想离儿。”
“我不信!”北堂曜日虽然嘴里这么说,但见义父果然脸色不好,浑身轻颤,额上沁出冷汗,不由得关切地问道:“义父,你怎么了?”
言非离笑了笑,道:“没事。义父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一会儿就好。”
北堂曜日皱着小眉头道:“义父,你是不是饿了?你也吃馒头啊。”
说着,去推言非离手里还握着的半个馒头。
言非离此时哪里吃得下去。
他现在七个月的身子,怎禁得起这番奔波惊扰,早已动了胎气,只是傍晚时候服了秋叶原配的药,暂时缓了下去。可是后来又看见离儿,忙了这半会儿,腹中的两个孩子渐渐又闹了起来。
言非离不想让离儿担忧,强撑了半晌,去摸怀里的药瓶,抖着手服下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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