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喜人的少女,如胸如臀如大腿小臂都很到位。
我可能嫌成都闷热,穿大短裤小衬衫就与她见面了。她先开的口:老远我就觉得你是大泰,我去过北京胡同,那儿的人都这样晃来晃去地走道——找你好着急呀,你不说×日(一周前的一天)就来么,你们北京人说话真随便呀。
把小佳领进我的住处,拿冷饮开电扇,我燃上烟,便与她聊起来。她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双膝相促,但她笑的时候一放松,我见她短裙内有白光一闪。于是我的话从文学到历史,从北京到四川就频频闪光了。
她拿起我的烟盒抽出一根,我愣一下,她自己点了。我发现她不会抽,吸半口就在口腔里转一圈,再很抒情地吐出来。
一会儿我们去地理所门口的饭馆吃饭。啤酒挺凉,小佳也让人眼爽,她的皮肤细白,以至眉毛有些发褐。她笑的时候,口唇并不极对称,这反而使左腮现出半个笑靥。连吃喝带聊,一下就十点了。我说:你该回去了吧。她说:再聊会儿也行。我说:住我那儿也行,两间屋子呢。她说:也行。
回去后自然又聊了会儿,我讲了讲稿件社的事,她讲了她正上着大专的轶事,总之离那些世界文学大爷们远了。她说她打算一毕业就去北京专搞创作,说还需要我帮助啥的。我当然满口应诺。她的脸上发出粉白的亮光,仿佛理想之辉,这可真是一点亏和伤都没受过的原装少女呀。那年她17岁。
由于那间稍小的屋子的驱蚊器没找到,加上我也没努力找,在我的提议下,她也和我睡在大屋的大床上了。她仍那样短裙短衫,我裸着膀子。人一躺下,加上光线暗,她聊得就有点儿远,讲了她外婆家是某县的书香大户,家里有过不少韵事啥的。我则侧着身一边胡乱感叹一边观赏她。她躺平了的姿势,显得胸也平乎乎的了,身上最鼓的部分便是被短裙遮住的耻骨处。我把右臂伸到她的脖后,小臂一卷,她也就变成侧身与我胸贴胸了。暂时不知说啥,我的下身有点儿先骚动后撑起,我不得不把屁股往后送送,以免那里触着人家。
我不是一点不想,只是觉得有一个少女在你胸前陪着聊天已经够美好了,再说她还小,再说咱也不能从文学忽啦一下就降到下流吧。她的前额就在我的唇边,我想:不着急吧,她不以后还要去北京么。我把始终放在自己胯上的左手放在她的后腰上,缓缓拥抱了她一下,说:睡吧,明天再聊。我撤出两手,想以自己最习惯的“侧姿虾式法”去睡,半天没睡着。她倒一动不动了。我又换成“扶丹田叠踝法”才迷迷登登到天亮。她早上走时,裙子都压出皱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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