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白白躺了一夜,比如前年我俩为互相取暖在草垛里抱了一夜,以及一些胡子的黄色故事。勉勉强强我又来了点兴致,她试了一下我的,说:不会比刚才那次好,算了吧,聊会儿天得了。
约一周后我们又搞了一次,这次她倒全听由我的,一副不图享受只为人民服务的姿态和表情。她不再狂吻,也几乎没激动,仿佛是在打工,让老板高兴了就行。我就像老板老了,高兴也高得比较低。也像一个比较低级的食客,明明吃了生猛海鲜,而只尝出了荤味。
接着我俩去饭馆吃饭,她偶尔蹦出一句话,说:达泰,原来你是这样呀。我当时没明白,追问啥样,她只说没什么便为我倒酒。快吃完时,她才说:我以为你身体特棒呢,以前那些喜欢你的女人肯定不是好色的——对对,你能在文学和生活上帮助她们,你这人特好,像叔叔似的,谁能不感谢你呢。
以后又有一次我们酒后回我房间,我又兴起去抚摸她,她没挡,只是说:算了,我就把你当成叔叔吧,我们俩做这种事不合适。于是我只好灰灰地和她谈她写的那些东西。临别,她说公司里有个男的追求她,还可以。
不久,小佳领着出差到京的父亲来看我,她父亲还给我带了酒和特产。她当着她爸对我一口一个达泰叔叔。他父亲请我吃饭,感谢我几年来对小佳的照顾,其中有一句是小佳这几年在北京一点事都没出全靠你的关心呀。这时小佳就向我斜斜眼。
再后两年与小佳见面很少,除了有几次文学青年的聚会与她说几句话,有一次她还带了一个挺精神的男孩儿。我大概知道:她在计算机销售方面做得不错,钱富裕,认识了不少文化名人,也写了不少,发表了一些。她还是挺漂亮的,每次见面也跟我耳鬓厮磨显得挺亲,她还说要给我介绍个姑娘呢——说那姑娘床上肯定不野。
半年后我去成都玩,住在哥们大力家。别看同为成都人,且大力是天然卷发,一米八高,既写诗也玩拳击,是女孩儿眼里的香饽饽,可大力说:就是小佳多少年了也没吃下来——跟她好那些破男孩儿我都见过,狗屎。我调侃大力说:小佳喜欢北京的,老和穷都没关系,你若调到北京在小佳那儿才有戏——那些成都男孩儿就算小佳的小玩物吧,没准她把他们当小姑娘给玩了。大力追问我:是不是把你给玩了?我说:算不上吧,她对我那么好了一两下,算是酬谢我对她的帮助吧。
隔天,大力下班回来,说小佳给他打电话了,她这次回成都要举行婚礼,我告诉她你也在,她让咱们后天去参加婚宴,还说新郎是北京的。大力又用一句糙话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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