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像啥都行。我说:这准是津津送的吧,你丫懂么?可英宽宽的一笑,却说,她每月都能卖出一张呢。我说:瞄上她的男人买呗,我没准还想买一张呢。可英说画是她送的,说:她几次说要送我画,我若再不要就不礼貌了,前天下课就去她那儿挑了这张,这张还不太刺激,盯完电脑,看看它就算休息眼睛了,对了,北大分我的研究生楼的那一小间,津津现在住着呢。
我自己去冰箱找了听啤酒,坐在可英电脑桌边的休息椅上,说起了津津找老魏租房、找钱宁借钱的事,我说:她这方面的风格也挺前卫的。可英说:这些我都不知道呀,我见她挺可人(聪明可爱)的,几次聚会就带她去了,我也没想她那么快就跟人家熟到可以借钱的份上了,不过我知道,她生活挺困难的。
我问:你北大的那一小间咋回事?他说:去北大时我会在那儿午休,房间太小,没法当我工作间,也不好给外人住,怕系里的人提意见,我也只让津津暂时住住,她一画画的也肯定住不惯那么小的房子。我说:小是小点,那可是住在北大学府里,名头可大呀,一月房租一百,但她手里也没钱呀。
过了些日子,我去了一次津津那儿。那是研究生宿舍的老楼,现多半分给年轻的单身教师。窄黯的楼道里摆一溜煤气灶、碗柜、破烂什么的。当时津津屋里有一我不认识的男的,一看发型不是玩行为艺术的就是玩摇滚的,我便也没多呆,抽了根烟,瞎聊了几句便走了。记得那屋一小床一张桌,还有一堆码叠起的画,再就是屋角有一堆酒瓶和扫成堆的烟头,看来这房间挺热闹的。在屋里我还问过津津住这儿怎样,她说:挺好,就是邻居挺讨厌的。我当时还以为是邻居性搔扰她呢。
又过了些日子与可英喝酒,差不多时可英才问:津津最近找你了么?我说没,又问:是不是她憋着要嫁给你了?他哼笑一下,说:不至于吧,是不是你憋着啥呢。然后可英跟我说了,大概是,津津没有遵守可英要求她的“一个人悄悄住,别太招人”,常有人在她那玩通宵,又是音乐又是喧哗,邻居找到系里,系里找到可英,可英又严嘱了津津“一定要注意”,但没多少天,邻居又告到了校保卫处,保卫处找到可英说要收回房子,所以最近津津没怎么在那儿住。
我劝可英把钥匙收回来,可英说:是不好意思,但我还是向她要了,她说过几天就给我。
过了大约几个几天,我问这事。可英一脑门子烦地说:不是特别像话,几天前钥匙她还我了,屋里的画、音响她说暂存的,被褥本身就是我的,可一次我去午休,一开门她和一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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