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像古代的青铜男子,另外他的艺术事迹多上媒体,参加过两三次国外的画展。可他一说话还有地方口音。我俩边喝边聊,听他讲了不少的少年及学艺轶事。我喝得半高,说:你配津津有富裕呀,我是配不上她呀,别看我追她半天。
津津也特高兴,不断给我和她丈夫加酒,还说我有的性格和他丈夫一样,就是特喜欢帮别人,可能像古代人。我还酸酸地对她丈夫说:我是再没资格帮助她了,尤其夜里的忙那是帮不上了,全靠你了兄弟。我俩喝的大笑,津津也不论,看来他俩也互相知根知底,不计前嫌而共图现实了。
临分手,津津送我一“T”恤衫,还说是他俩专门为我买的。他丈夫又约我下周去他们新居喝酒。
不久我又见到了可英,他也说津津带着丈夫来请他喝过酒。可英说:那小伙子真不错,看着就挺正的,津津这下有依靠了;津津看着也特好,淑女似的,一点儿不像两年前东借西借、自以为大家都活该借她钱的样子。我也知道他丈夫的画卖得挺火,津津还说要还我钱呢,那倒没必要,不过津津可真是“仓檩足而知礼节”呀。
后来我骑车去了津津的新居,三室一厅。他丈夫现从小卖部冰箱扛回十多瓶啤酒,菜是大盆大碗的北方风格,津津说全是他丈夫做的。我和他丈夫狂喝,津津时时地打量我们俩或偷着乐一下。我还斜眼问她一句:是不是比出了我俩谁更好。津津说:我觉你俩挺像亲兄弟的,如果你的背不驼,脸宽再往里收一收,还真挺像的。
我又转了他们各自的画室,得知欧洲又要邀请他丈夫,这次他俩准备一块儿去,还在制做几张新的画。他们的卧室很简单,就一个床垫子铺在地上,擦得较干净的地板上乱堆着衣服和被子啥的,床也没叠。我故意上床躺一下,并晃悠晃悠,又对她丈夫说:哟,弹簧都让你给睡松了。大家乱笑,津津说:怪不得你满脸的褶子,你操的心也太多了。
后来他俩出国办展,就没再回来。津津丈夫的几次新作品,媒体上都有信息,好像都挣了不少钱,津津也参与了一个外国电影剧组的美工工作。去年夏,可英告我:津津从国外发来了“伊迈欧”,说生了一个小孩儿,还说问你好,让你出国到他们那儿玩。我说:让她给我寄张母子的照片过来。
丹琦姑娘(1)
胡默一进施建家的门就问:“可雷送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