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一要抻,让她着急,二要——”
“得得,至于么,人家是一小孩儿,咱们哪用得着那么虚伪;我也没说非把房子借她。我只是答应帮她找一唱歌的老师。再说那画画的老缠她,听可雷说那男的特操蛋,她住在那儿太糟践了。”胡默说着,脚也使劲蹬着,潮湿的胳膊在阳光下亮亮的。
骑了50分钟,找到那个门牌号。是个挺破的小杂院,没有院门,能看见门里水龙头边上的扫帚墩布尿盆花盆什么的,还有晾着的绿裤花衣。“没错,”胡默说,“那是她的裤子。陈力,你进去叫她出来。”
“我又没见过她——你别怯呀;那画画的会武术吗?好吧,哥们帮你。”他往里走了几步,连弯都没拐,就冲胡默手指的方向喊:“黄丹琦,电话!”“黄丹琦……”陈力脸上突然苦笑——走出来一个描着眉的老妇,脸虚胖,无笑容,盯着他问:“有啥事?”
“您是——噢,没关系,”施建说,“小黄让我们帮找个老师,学唱歌和英文,今天带她去北大见面。是他,他是《光明日报》的,给介绍的。”施建手指了指胡默。
“她不舒服,睡午觉呢。”老妇拿出一支烟送到嘴边抽,“你不是喊电话吗?”
这时屋里传出年轻的女声:“是胡默吧?等会儿。”老妇脸一耷拉转身走了。
三人退到院外的阴凉地。“这可能是画家他娘,”胡默说,“黄丹琦特讨厌她,说这老太太老偷看她洗澡。今儿那画家可能不在,听可雷说他倒也不坏,要不能匀出半边床给黄丹琦住?他跟小黄父亲的同学认识。没见面时,小黄听说是青年画家就满口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一见面刚住了一天就想搬,她说那画家特像脱了壳的蜗牛——粘粘糊糊。”
“那他俩睡一床了?”陈力刚问,那小院门洞就被一花花绿绿的东西挡住了,一看:姑娘,黑眼白脸,漂亮,绿黄相间的无袖裙,臂光腿白,不矮。“胡默,我还以为你不来找我了呢。”她走过来,步伐稍颠,胸脯也颠着。
“小黄,这是施建,我大学同学;这是陈力,来北京出差的哥们儿。今天刚拿到地址。出得去吗?去玩?那老太太不高兴吧?”
“走,她管不着我,我又不是她儿媳妇。我去推辆车。”她转身,很轻快,花裙一闪。
“是挺嫩的。”陈力点着头,问胡默,“她穿的白凉鞋,是你给买的吧?”
四人骑车上路,施建和陈力仍在后面,骑得不快,但还是一会儿就跟上了,索性捏闸再慢。看得清前面那俩边骑边说,一个花裙子一个白衬衣,传出笑声,骑得不太直。“黄丹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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