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后,我想告她,她又睡了。你领走吧,折腾我一夜,哥们累着呢。”
施建一人进黄的屋,坐在床头。黄醒了,眼圈发黑,眼光发散,头发成缕地粘着,脸色像鸭蛋皮。施建把她的手攥住,帮着把她的头发捋一捋,轻轻说:“黄,跟我回家吧,挺想你的”,他亲亲她的额头,“这几天我一人倒没睡好,半夜一看你那床空着就觉你还没回来。”
黄的眼睛湿了,点头。“能起来吗?头还有些疼啊——要不明天再走。”施建问。
“不。”她嗓子像被铁刷子刷过。
“那我给你打水,洗洗脸,咱们走。”
施建回到吉的屋。“她说这就走,呆会临走你跟她说句好听的,孩子嘛。过两天,我把她送胡默那去,他那天来答应了。”
“给你这钱拿上坐车,”吉掏出张一百的,“算你帮哥们一把,你丫脾气柔,能对付她。这下胡默更得恨我了。”吉揉揉眼睛,“困死我了,我一着急,腰又疼了——本来那中医就让我‘不妄动气,宁缓勿急’——哥儿们得养几天呢,”吉捶着后腰,“我不送了,也不跟她说了。”
三天以后。黄一进屋说:“胡默今天给我打电话了,问我怎没去歌剧院找那老师,嘿,他还真挺关心我的。那天吉还说胡默要去德国,是吗?”黄一脸愉快,就是眼睑那阴晕没下去。
“吃了吗?没吃咱们去吃,要不咱们去胡默家吃吧,他那煤气冰箱都有。”施建说。
黄说:“行,我给你们炒俩菜。他家都有谁?”
“就他一人,三室一厅,彩电录相都有,外语磁带也多,英语他也可以。小黄,真的,胡默是我班最单纯的人,就是耿直,连我和吉他也老挤兑呢。你住我这儿住吉那儿都让他看不惯;他不是嫉妒,他是怕你学坏。”见黄不言声,又说,“还是住他那儿去吧,一会儿直接过去,在那好好学外语听磁带,他还说不希望你卖衣服,他是真的疼你。上大学时,他有一女朋友,他对那女的可好了,帮她联系好的出国……”
黄已收拾起衣物。临走,又化了妆,化了20分钟。眼睑被施了粉,不黑了,却有点儿凸。
临出门,施建抱了黄,“真可惜。”他说。
“怎么啦?”黄仰起脸,牙挺齐白,唇红满。
施建把手往她胸上摸摸,“我还没正经地摸摸你呢。”
黄坏笑一句:“活该。”
一小时后到了胡默家。胡开门,看见黄和她手中的大包,“进来吧,”将黄引进一小间,“你用这间吧。”
黄上去摸摸床,“小席梦思”,原地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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