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人了。”
施建重支好行军床。黄过来躺下。
第二天早,黄叫醒施建,“嘿,起来吃吧,我买的煎饼果子。”
“别他妈叫我,我刚睡着。”施建蒙上了头。
“那我上班去了。”黄说完隔着被单摸了摸他的脸,“还是你好。”
晚上施建回屋时,黄一脸好妆,“你怎么才回来,吃了吗,我陪你去街上喝酒。”
施建看看她,“没钱。”
“我有。上个星期我就上了三天班;这星期又发我一百——其实我给他卖的衣服特多。”
“我累了,你把啤酒买回来吧。”
“行,我给你买听装的吧,贵。”黄出去了。
她买回四听啤酒和两盒冰激凌。“喝吧,这还写着国宴专用呢,”她笑眯眯地递给施建,“你今天怎么不高兴——瞧你这背心多脏啊,我给你洗洗去,明儿我从店里给你买件T恤。”
施建一人喝啤酒,听见门外放水洗衣声,站到门那儿,透过纱窗,见黄蹲在那儿洗,脸上挺高兴的,揉衣服时胸脯也跟着动。施建说:“大概洗洗就得了,看你也不像常洗衣服的人。”
“在画家那儿住时,都是他给我洗,你别说,他还洗得挺来劲。”她朝他笑。
“那他帮你洗澡吗——对不起对不起,别泼——你看你看,弄了一身肥皂水。”他湿漉漉地回屋,用毛巾擦,擦完拿手摸摸,说声妈的就用盆接水,回来擦身,只穿一运动短裤。
黄进屋,“我帮你擦背吧。”
他看她一眼,把毛巾递给她。她说:“这毛巾太脏了,用我那个吧。”
“你搓得真挺舒服的,是比澡堂老头儿搓得舒服——行了,我够得着的地方不用你。”“呆会儿我也帮你搓——哎哟,别掐人哪。”
天已经黑了,电报大楼的钟声传来,十下。施建光着膀子躺在床上看书,黄在自己床上也看什么。
“施建,你说好人是不是都不怎么聪明?”
“没错,坏人没有傻子,傻子没有坏人。”
“我觉你就是好人。”她平静地说。
“好哇,你挤兑我傻是不是,”他笑着下床,坐到她床上,“坏还不容易呀,”去摸她的胸,“我一直是忍着坏来着,”见黄不说话也不阻拦,便把手又拿下。他说:“小黄,说真的,你要长得不漂亮,我就不让你住这儿了。”抽烟。
“我知道胡默和谭吉他们都以为咱俩那什么过,可是我没机会跟他们解释,再说没有的事也不用解释呀。我觉得我这样住你这儿是不好,因为不是你的女朋友,是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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