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大赛了。我们仨也不知谁出了一主意:咱们分组讨论吧;至于谁跟谁,咱们一齐出“手心手背,两人一家”。跟我同手背的不是跟我抬杠的,是小迈。可屋里是两床一沙发,我们三家又“单波儿,我倒霉”,筛出了用沙发的一家:是力和找我来的那个姑娘。仿佛都很认命。我把右臂垫在小迈的脖下,她把手也搭过来了。她说她早就听说过我,觉得我神秘。我说我是认的“手心手背”的命,她说她不是。她好像问了我很多问题。她说:你挺坦率可我还觉你是个谜。我说:对不起,这屋人多,我必须得用衣服挡着我的谜。她使劲抱我,说了句讨厌。我问她:用这种方式套情报是不是你在新闻系选修的课目。就在这时,力那一家的姑娘说了句“真无聊”就气冲冲地进卫生间了。我们都重新坐起……
吉又在敲卫生间的门,催我:“你再不出来人家要走了。”又听他对那姑娘说,“别急,斯健是想得干干净净地迎接你。”
“吉,把干净的衬衣递进来。”我从门缝接过衬衣:是那件淡粉条间淡灰条的。匆匆系了两扣子出门一看:噢,见过一次,是小迈的同学。“对不起,我忘了你叫什么?小迈怎么没来?”我顺手接过吉递过的萝卜块儿。
“不欢迎我吗?”她穿一件高领墨绿羊毛衫,黑仔裤。她的目光里似有挑战。
我拿出烟递她,她接了。“怎么能不欢迎呢?说实话,我们现在不挑食儿。上午就欢迎了一个帮我们洗衣的大嫂。”
吉说:“那你还磨磨蹭蹭不出来。”
“哥们儿不是想让你跟她多聊会儿。”
“可我们没法往深了聊啊,谁知你什么时就出来了。是不是?小来姑娘。”
小来笑了,单眼皮展得很长,“斯健,你们北京的这点儿坏劲一点没变。啥样的女孩儿把你们惯成这样的?”
“你们呗——你别生气,可能你不惯,有人代表你惯,没准将来你再代表别人。不过这两天,好像你们公休。所以再次感谢你来加班。”我拂拂她的披肩发。
去年,她跟小迈一起找我来玩。喝酒时我尽跟小迈说笑来着,对她则明讽暗刺的,她只是冷冷地看我。一出饭馆她就扶着树吐了。
今年她变得漂亮一些,可能是我刚发现她的身材匀称;前出胸,后出臀,侧影呈“S”型;胯窄腿直,大腿丰满。据说她是校田径队的。我问,“小迈怎没来?是不是让你替她待我?她很欠我一番呢——要不我欠她一番也行。对了,给你块萝卜吃。”
“我可不是小迈。”她一边冲萝卜摆摆手。
力兄进来,把目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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