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好像没想好。我便说:“甭废话了:我喜欢你,行吗?反正我认识的那些姑娘没喜欢我的了。”
“我就没有不喜欢你呀。”她做了一个我不理解的微笑。
我说:“来,我也使出点真诚来。今晚咱俩好好聊聊,就咱俩。”
“你想赶我俩走?”力半嗔地说。
来对我的表情很明朗,“咱俩去我那儿吧。”
10
她有自行车,我骑力的车。一路上,我推着她。她问我喜欢听钢琴吗,见我点头,又问喜欢谁的。我说有那么几个。
“我喜欢舒曼。每天都听。”
“听哪首?”其实我只记得A小调协奏曲。
“我也说不出名字,反正我更喜欢听奏鸣曲。仅仅一架钢琴就能表现出那么自由、梦幻般的感觉。”路灯照出她脸上的认真。
我推她前进的手掌涵盖了她腰最细的地方。她转过脸来,“你身体真好。”我把手搭在她肩脖之间,微微往我这边一拨,我探出上身和嘴,一手扶把,很快地亲了她的面颊。她先惊后笑了。“这是飞吻的第二种解释。”我说。
“你是不是总做这种悬事;我从未见过。”
“这都是现想的,其实我们常有各种念头——有趣的构想,为什么不试成行动呢?我今晚挺想跟你在一起——这不就开始了吗。当然很有可能失败,不过,为什么不把失败当成一个笑话呢?自己闹的笑话可能是最有意思的。学会欣赏自己的失败。”
我又说:“也有另一种高人,就是不甘失败,比如你喜欢的舒曼:非得追求钢琴老师的女儿,非追求自己的钢琴艺术,几度周折才和克拉拉结婚,当他艺术成功地时候,他也被自己的追求弄得精神失常了。他自杀过。”
小来接道,“艺术大师不少都精神不正常。可能他们的精神活动太超逸、太自由了,我听舒曼的东西,就觉他有自己的时空和自己的感觉系统,那是语言和别人的音乐达不到的领域。光概括成浪漫主义说明不了什么。”
“他和肖邦都是浪漫主义,”我现编道,“肖邦是一种健康的抒情,情绪中不失一种意志的力量;舒曼的音乐充满敏感甚至是脆弱的直觉,恍惚却有刺人的情绪。肖邦的音乐很容易拐进热血青年的心里,催人用奋发压抑住伤感;舒曼的则是使人漫无目标地寻找精神的支点,而陷入一种沼泽般的美感使你恐惧又兴奋——总之,使有灵犀的心变态,超乎正常的思维。小来,你这种‘死皮’会喜欢舒曼?我觉你应最喜欢摇滚或蓬克呢。其实我也喜欢舒曼,但我不配。我精神也不是特正常。所以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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