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和小来了。对对,你俩玩得怎么样?”吉的眼睛亮了一下。
“她可能也想跟我聊一夜——因为她跟力有聊过几夜的先例,我只跟她聊到12点,各睡各的了。”
“哥们儿白在这儿为你抵挡一夜了。你可没完成主战场的进攻啊。”
“你以为小来好攻哪?力可攻了好几夜了。弄得人家都有抵抗经验了。”
“她抵抗你了?”
“我没给她抵抗的机会——我没攻。”
小来姑娘(6)
13
下午,力和小来一齐来的。力笑着问我,“怎么样?昨晚。”好像我帮他去证明真理来着。
“你让小来说。”我见小来低头,忙说,“你不说话不是诚心冤我吗?力兄,我们守身如玉来着。”
“咱们喝茶去吧?吉,我又想了一上午你的话;我准备写一组新的诗——哎呀,我又忘了给你买萝卜了。”
“你饶了吉吧。他哪能熬夜呀,你不知道熬夜伤阴,话多伤阳呀?让吉在家补觉吧。”
“没事,我挺喜欢跟力兄聊的。说实在的,十年前我跟力差不多,所以特像回忆。”
还是旁边那茶馆。我挨着吉,力挨着来。这倒使我抬眼就能打量小来。她换了件浅粉羊毛衫,映得脸粉气融融。我俩频频对视。
吉说:“力,你的气质是诗人;健呢,虽说也是写东西,但更像江湖上的。你昨天问我一到底应怎么生活。比如你的生活是写诗和受伤,健的是顺其自然地寻找情趣。”
吉道:“诗正在衰弱,当然不会绝对灭亡——会趋于无限小的地盘,诗人转业是历史趋势。叶赛宁是最后一个乡村诗人,你想做最后一个爱情诗人吗?如果诗再也感动不了姑娘,再也没人看,只剩为自己的意义你还写吗?至于健是为自己的意义生活,顺便也让四周的人舒服,何乐不为?就算人生是个大荒唐,他也自得其本了。我也总想让自己的意义和社会的意义连起来。而这种连接是一种双向选择,很难互相满意。弄不好得调整一辈子。咱们仨可能是各得其所。但谁活得更有意义?没准儿。所以我觉得:至少应为自己的意义好好活;若同时又符合社会的大意义,那是你的运气。”
“吉,那我呢?”小来问。
“让斯健说,我没跟你彻夜谈过。对了,力兄最有资格。”吉的微笑像枪,打完我又打力兄。
力看着小来,“别看咱俩认识时间长,还真摸不透你。我不知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你也泛泛交过不少,就没见你真过。第二我不知你是要去美国你父母那儿还是留下。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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