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是准备到美国招婿。
有的下课的姑娘被小汽车接走,宁宁上了我的自行车后座多半要挤兑她或她一句,比如:什么呀,一歌厅小破姑娘,中国歌还唱不利落,就要唱洋歌,一发音跟河南坠子似的。比如:你看那个上皇冠车的那女的,听老师说在这中级班学了三期了,等于留级三年呀,上课还老挺个乳房,把乳房的高度匀些给智商好不好。
宁宁坐在后座上,手揽我的腰,脸贴我的背,说:亲爱的,我就喜欢你用自行车来接我,就是车座太硌了。我说下次在后面绑个沙发。回到我小屋,我给她放林忆莲的磁带,这是她当时最喜欢的,她说林的歌特解风情。我等她听的半入迷时,再慢慢地为她解带宽衣。我发觉音乐比我的甜言能让她进入兴奋和性氛——性的气氛。我说:你听歌时眼睛是眯的,跟林忆莲差不多呀,太性感了。她半推半就已经让我处理得下身一丝不挂了。可是她仍抗拒我上去,她说:你也太不懂风情了,光知道玩底下,我上面的衣服还没脱完呢——粗鲁。我也只能说:我先吃花卷,后吃馒头,好东西不能同时吃呀。
林忆莲的歌一直在放着。的确她唱得很棒,甚至有蓝调的味道。我忽然想起了啥,对下面的宁宁说:林的胸也特大,跟你的有一拼呀。她半难受地说:你快点儿下来吧,你还骑着一个想着另一个,瞧你做爱时的脸跟夸西莫多(法国电影中一丑陋之人)似的。我说:那你闭上眼把我想像成佐罗呗。她又笑起,说:核算今儿咱俩啥也没干,是阿兰德龙跟林忆莲在这儿忙乎呢,啊——呸。
有一次完事儿后,她问我真地喜欢她么,她又表示她是真的喜欢我,要不也不会老陪我睡觉,因为她最烦这种事儿了,用她的话是:一男一女用最脏的地方勾勾搭搭,多恶心呀。我还为此话调侃过:要不咱们用心口蹭来蹭去,你心口还有个可爱的奶子,我心口只有干巴巴的骨头呀。我当然表示了我喜欢她,可她又接着问:那你爱我么。我说:比爱还具体,我做爱你。她说废话,又说我说的是病句。不过那晚她问我愿不愿跟她结婚。我说:你不是打算出国么。我始终也没说愿意,她显得有些不快。我忙哄她:亲爱的,咱们这不夜夜都在试婚么,再说我去趟成都一回来又跟你好,基本等于再婚啦。她说我就会臭贫,心里没有真感情。我只好问:你真地想跟我结婚么。她说:那你别管,我是问你想不想跟我结——说,不说我胳肢(挠痒)你了。我说:我这人只吃美人计,你多给我施美人计,还怕我不投降。说着我又来了劲儿欲翻身再玩儿一回,她这回死活不干,还说一句不太随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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