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敦站在窗前凝视楼下,一如一年多前她见他第一幕时那样萧条寂寞。
“你来了?”他示意她在对面椅上坐下。
杉辰却并无落座,只将信封放下:“我来辞职。”
肖儒敦优雅一笑:“原因?”
“我觉得压力太大,与人相处十分困难,也许根本不适合做一行。”
他呵呵地笑出来,笑意中带几分苍凉伤感:“杉辰,你避开我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他说得很对,她已经无计可施,索性逃得远远直到天边:“肖总,我走了。”
“你走!”肖儒敦突然停止了笑,顺手拂到桌上骨瓷的笔筒,白得透亮的骨瓷摔在地上清脆如玉的响,叮地粉碎。“你走了我也能把你找回来。天底下就没有从我手上逃掉的东西。”
她侧头望他一眼,眼角的余光一丝落在他的脸上,累极而倦的样子,仿若已然沧海桑田。
肖儒敦,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要得到的东西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可是,我是个人,不是东西。
她想了想,终是没有力气开口,况且就算说出来,他也不定听得懂。
神秘的袖扣
辞了职便在家中无所世事,杉辰将冰箱装得满满,决心好好享受一段生活之后再另谋出路。林过来看到她过的猪样生活连呼奢侈。
“天,我嫁给你好不好?”林一口吃下杉辰做的点心,“我给你生活费,你负责给我收拾屋子外加做饭。”
“三百块,”杉辰竖起三个手指,“保证家政公司给你找到称职保姆。”
“你看看你过得多滋润哪,这皮肤都水润多了。不像我们,累死累活,大家都觉得自从肖儒……”林说着看见杉辰的脸色,“把绿豆粥给我递过来,这么热的天避避暑。”
杉辰笑:“吃这么多小心胖。”
“怕什么?我反正也不打算嫁人了。”林苍凉得近乎骄傲,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无论此话有多少真假,此刻她的洒脱却是令人羡慕异常。
“我去下洗手间。”林走进洗手间,随后一声低呼传来。
杉辰忙跑过去:“怎么啦?”
乳白瓷的洗脸台上,一粒黑色圆形扭扣静静地躺在那里。杉辰想起方盛世前天到过这里,想必是他掉的。自己因为没有在意就没收拾,想不到竟被林看到。
林兰花指直指圆黑小物件,凤眼圆睁:“这、这是什么东西?”
杉辰装作若无其事地去拿扣子:“没什么,几天前我衣服上掉的。”
“你的衣服?”林抢先一步,飞快拾起,“帝斯?威登。杉辰,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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