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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前走好能看到“贝格”。她可以听到道格对牠;轻声细语,但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她看到他抚摸“贝格”的脖子,“贝格”用口鼻挨擦他的肩膀,让他知道牠;有多么喜欢他的抚摸。
道格知道依莎在看他。他不是聋子也不是死人,怎么会听不见她发出的声音。
她自言自语地走进马厩,现在显然连盘子都端不稳。她不是紧张锢过度就是故意弄出那些声音来引起他的注意,他可以听到杯盘刀叉互相碰撞的声音。
他想等气消了再跟她说话。他知道现在只需要看她一眼就足以使他大发脾气而伤了她脆弱的感情,他在事后会觉得自己差劲透顶。
“道格,你还要对我不理不睬多久?”
他终于转身。“我想推敲出你为什么违背对我的诺言。你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事吗?我很肯定我要你保证过夜裹会好好待在屋内,因为我在马厩裹时无法分身看顾你。”
她把托盘放在右边的马车座位上。
“我记得,但我想你可能饿了,所以找──”
他故意打断她的话。“你是不是也记得我们为什么认为可能有危险?”
“道格,你用不着像对待小孩子似地对我。我很清楚我答应过什么事,我也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坚持。我告诉过你,有一次……只有一次,鲍力的几个手下喝醉了,在夜间骑着马冲下山来,你就是在那时建议我待在屋内。”
“你忘了一件事。”
“有吗?”
他故意看她一眼,让她知道他不相信她忘了。
“你跟我说他们企图闯进小木屋,记得吗?”
她知道他说的有理。她不应该冒险,她应该跟儿子待在屋内。她有责任保护他。天啊,步枪!她把步枪留在屋内的窗边。
“我没用脑筋。现在你满意了吗?我承认了,我最近常常心不在焉。失陪,我要回儿子身边去了。”
她转身快步走出马厩。
“依莎,你的步枪呢?”
她没有回答。他很清楚步枪在哪裛;,因为她走进马厩时手裹没有枪。他明知故问只是为了使她觉得自己像白痴。她确实觉得自己像白痴,因而生起自己的气来。
要不是被道格搞得神不守舍,她也不会做出这种傻事来道格走过她身边去察看派克,宝宝仍熟睡在桌上的抽屉裹。他想把宝宝搬回卧室,但油腻脏污的双手使他决定等洗干净再说。
依莎站在他身旁低头看着她的儿子。道格没有再跟她说话,他们两个早就该好好谈谈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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