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眼窝处都凭添了夜晚的朦胧。
一旁的助理还在低声汇报,“老板,明日集团本月已经第三次抢走了我们的客户,对方这样不惜代价的针对,让我们的股东很有些微辞……”
男人薄唇轻启,“让他疯,总有疯过头的一天。”
钟昼这人就是个疯狗,硬是力排众议,建立了从未涉足的香氛子公司,整日同承氏作对,甚至不惜赔本也要阻拦承氏的发展。
可承靖州并不放在心上,或者说,已经很久没有什么能够左右他的心境。
好像一潭死水,无悲无喜,无生无灭。
想到这里,他缓缓睁开眼,望向车外。
一样的暴雨夜晚,一样潮湿浑浊的空气。
他很讨厌下雨天,尤其是这样疯了一样的暴雨。
两年前的一场大雨,带走了简思,似乎也带走了承靖州对生命里喜怒哀乐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