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平,便向温敏师姑递话,依言说的是:
“师姑,您劝劝我师傅,当初是她自己还的俗,如今回来了,霸占着客堂也就算了,还教咱们观内的小道跟奴才似的伺候她,这岂非是太不像话了。师姑,这些话我只同你说,我师傅她不知怎么的,偏生就是照顾那人。境如那丫头也是,耽误了自己的工夫不算,还因此与我们这些同门的师姐生出嫌隙。”
温敏与敬秋说了此事。其中的缘故她是知道的,因此只劝:“我知道你念及她死去的师傅,因此对她照顾有加,可你替她招来他人的记恨,他日鹤生未必不会因此受苦。”
敬秋思忖了一番,心觉有理,翌日便唤来境如浅谈。
当日饭时,萍生见境如并未给客堂那人送饭,便知得偿所愿,心中更是得意万分。
境如见她小人得志,不忿地瞪道:“师姐难道不觉得如此行径过于低级了么?”
萍生笑盈盈地讥诮道:“看来境如师妹是当人奴才当上瘾了,师姐为的你好,如今竟反过来怨恨起师姐我来。”
萍生身旁的小道附和道:“境如师妹,你我才是同门的师姐妹,她只是借住在观内的客人,勿要不分轩轾。”
“她既是客人,我难道不应该厚待她,难道师姐的待客之道便是刻薄客人?”
萍生冷哼一声,“若只是借住几日的客人我自然不会刻薄。”
这话虽未说尽,可境如却听得分明。
这三年间,鹤生这个瘸子的身份让她享受了观内所有的特殊待遇,额外的炭火,额外的草药,额外的住宿,额外的日常用度,三餐需送,烧水煮茶有境如cao持,就连换洗的衣物也不必自己辛苦。
众小道的衣物大都自行负责,师傅师姑的衣服则分担给当月值日的小道,鹤生的腿脚不方便,便也一并分担了。境如想了一想,这才想起这个月是萍生师姐值日。难怪如此怨恨。
境如笑道:“师姐若嫉妒,大可以也捐一笔香火钱,倒时境如如何不能伺候你了。”
“你、”萍生狠狠咬着牙。萍生当初出家是因为家里难以为继,卖了她还有富余能留给她弟弟娶媳妇儿,辗转了一番才入了道门,因此对钱这东西,得不到反而更加厌恶起来。她起身道:“就凭那笔臭钱就想我们供养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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