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平平,但若能下碗面条,二人就着冬雪与火炉同桌同食,也是极惬意的。
然而这厢文卿回到道观,却见客堂空空如也,一问境如方知原来鹤生被抓去山上扫墓了,“今日我值殿,脱不开身,宋jiejie,你且回去等着,想来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
“可你不是说那人极厌恶鹤生么?”
“话是这么说,可是……”境如不是没想过找个小徒上山看看情况,可是这大冬天的,又有谁愿意受那个累。此计不成,她又问了几个熟识的师姐帮她顶上半天,想来是她先前太过偷懒,关键时刻竟无一人相助,如此这般,眼看着日头一点点溜走,便想应是快要回来了才是,因此也就罢了。
文卿心思玲珑,一听便知境如应是有其难言之隐,也不好再说,毕竟她与鹤生非亲非故,愿意照拂已是不易,又如何能因此责怪。
当下文卿应了境如的话,却转头便找了一位小道,以银钱买通使其带路,却没想到方才上山,就碰见萍生与一位小道迎面而来,不见鹤生的踪影。
萍生看了眼文卿,只一笑便与她们擦肩而过。
观内师傅小道凡辞世者,皆葬于后山。听闻那是一块风水宝地,走过去大约一刻钟,算不上太远,但是地势嶙峋,往年来时,因有境如在旁帮衬,鹤生尚且还能应付,可今日不同了。
光是上山就已教鹤生咬碎了牙根,下山时,膝盖更是不住打颤起来,疼痛非常。而脚下的怪石又生得如此刁钻,雪一下,表面异常光滑,手杖抵在上面,一不小心就会打滑。
不时,雪仍旧下个不住,鹤生的脸色却比这雪还白上几分,呼吸间,浓稠的白雾从她口中一股一股喷出,随着喘息,频率却还在加快。
一声声喘息从咽喉里发出来,益发沉重,无论鹤生多么执拗的一个人,也是不得不停下缓一口气了。
远远走在前面的萍生向后看她,停住脚步道:“时候不早了,师妹下午没事可以慢慢来,可师姐我下午还有其他事务,这厢先行离去,师妹不会怪罪师姐吧。”
鹤生睇了她一眼,见她正等着自己的回答,方道:“你走吧。”
正值青年的小道闻言与同伴对视了一眼,三两步便下了这个险坡,负刀回首,“好,师妹,我们道观见。”
鹤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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