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很让人担心啊。”
“她会没事的。”
二人一并往外走。在门口送别境如,文卿踅身折入厨房,提起炉子,将苦药注入碗中。
来到门前,文卿敲了两声,推开门。屋内,鹤生已经回到床上了,但是从背影可以看出她仍是蜷缩着的。
文卿上前坐在床边,将她轻拍了拍,“鹤生,该喝药了。”
良久,鹤生适才转过身来,文卿忙将碗放在一边,要扶她起身,一壁回眸,方见她红的两眼正透过阴翳直勾勾地瞧着自己。月白的珠串正圈在她的手上。
鹤生虽什么都没说,可文卿从她眼中的脆弱看出她是不知所措的。文卿不由宽下心来,好言道:“你不必担心,境如给我看过了,说只是瘀青,擦了药改日就能好了。”
鹤生闻言却变了脸色,匆匆忙忙爬起来将她手臂紧紧抓住。
她的嘴唇张开来,想要说什么,却翕合了一番,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她的眼中满是无端的紧迫,并且那种紧迫随着沉默的拉长益发喧嚣。她的目光因此显得伤心,显得悲苦,恍若心碎。
文卿的心也碎了,情难自禁地回应着她的目光,靠近她。
她想要吻她,却在即将触碰到顷刻,鹤生两手再次将她抓住,手掌的珠子硌在她们之间。
这是拒绝的意思。
文卿怔在原地。
她感到抓着她的手臂正颤抖着。
“鹤生……”她无助地唤着她。
鹤生颤颤巍巍地抬眼瞧来。
极近的距离,这一双杏眸子直望到她的心坎儿里去了。
鹤生心中一恸,一些刺痛的情愫如荆棘一般混乱地生长。
下一刻,文卿便感到嘴唇被柔软地堵住。
而这个吻也是混乱的。
柔软捻揉着柔软,湿润舔舐着湿润,气息不顾一切地交错着,如同窗外的乱雪。
文卿的身体被拉到床上,她们拥着对方,抚摸着对方,舌尖与指尖潮涩地探索着对方。冰凉的玉珠便随着欢爱在她的身上滑动。
好陌生的欢爱,就算是三年前,文卿也不曾如此主动,而鹤生也不曾如此无措,或者是生涩,或者是犹豫。
一切都不一样了。文卿在努力回应的间隙中,如此想着。
她仰起脖子,她感到颈间的吻带着疼痛的啃噬,手掌收紧,石子一样紧紧往她的肉里嵌。她的手伸进鹤生的衣服里,抚摸着她光滑的肩膀。
情到浓时,她听见鹤生咝地抽息了一声。应当是膝盖磕碰着了。
一切动作都停住了,鹤生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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