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瘀青,也教文卿身上多了些许的风流。
可她面上却是与风流相悖的缄默。
师傅作一副惊喜模样,问道:“这位便是宋姑娘了吧?”
“小女正是宋文卿,敬秋师父有礼了。”说着,文卿便要行万福,师傅忙道:“不必拘礼,姑娘是客,你我行主客之谊便好。”
鹤生道:“坐罢,教别人看见,以为我多么亏待了你。”
她的声音低而生硬,像是与文卿之间的私语,却又教旁人能清晰听见。
文卿的脸上浮现隐忍的难堪。境如再次看向师傅。师傅却只是垂眸默默地呷着茶水,不发一言。
后来,师傅便与她们有来有往地聊着,像个寻常探究后辈细里的长辈,说你二人同居同住,想来感情应该很好,还说我这位师侄性情阴晴不定,宋姑娘怎会与她成了挚友,云云。
一开始鹤生还只是淡然地回:“师姑有所不知,我与宋姑娘最为亲密无间了。”说完,她看一眼身旁不知如何是好的文卿,继续道:“至少曾经是亲密无间的,不过到底是过去三年了,也许宋姑娘已经不这么觉得了。”她温良地笑着,话里甚至带着委屈,可她弯着嘴角,连那弧度都无情。
显然这话游刃有余,却并未入心。但是渐渐她的脸色却益发地难看了起来。因为随着话题的深入,文卿的脸上有了神采。
她说鹤生只是看上去阴晴不定,可她心不坏,“至少她对我的心绝对是极好的。”说鹤生如何安排她回家探望父母,又说鹤生如何担忧她的安危,替她谋划将来,还说她们心意相通,“我是明白她的,所以无、”
说到这里,鹤生终于忍无可忍地呵了一声,“够了!”
椅子吱地乍响,她陡地站起身。过于用力了,她的身体有些发抖。
座下就连无言不甘的萍生也看向了她。
“鹤生。”师傅温柔地吐出两字,看着她。境如知道这是警示。
鹤生也看向长者,眼里竟然满是仓皇。
片刻,她低下头,“对不起,是我失言了。”她颓然坐回椅子。
四下静了良久,师傅转了话锋,柔声道:“鹤生,今日是你师傅的忌日,但因你这腿伤,决计是无法与我们同去了,我此次前来,除了关心你的伤势,也是希望今日你能安心养伤,不要过于记挂。”
“是,师侄明白。”
师傅点了点头,又唤:“萍生。”
萍生脸色一沉,低头上前鞠躬抱拳道:“鹤生师妹,昨日师姐未尽同门之谊,贸然将你留在山中便自行离去,害得你旧疾复发,事后思量,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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