禙子,上面还有一层雅致的缠枝纹。
俗世女子所穿之物,是文卿的衣服。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境如便感觉心下涌现一阵异样。
她又想起她们之间那暧昧的言语与喘息。
“境如。”
她忙回神应道:“是,师傅!”
“去拿火引子将艾香点上。”
“是。”
她风风火火往外跑,却又碰上文卿。
文卿手上正端着几杯茶水,见她匆忙,忙让开身体。
她微微低了粉颈,领缘拢着肌肤,粉色的痕迹若隐若现。
境如一个踉跄,差点给门槛绊倒。
境如一向麻利,可这次点个香却花了大半的时间在发呆。
她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乱七八糟想些什么,直听屋内师傅催促,这才忙忙回来。
师傅还有其他事务,不便在此久留,嘱咐她将艾香在鹤生膝盖处一圈一圈熏绕祛湿一炷香,让她一炷香后就自行前去练功便走了,说迟些时候再来。
“是……”
境如忐忑不安地低下头。师傅走后,更是不敢言语一分了。
鹤生见她如此,便讽刺道:“我大抵是要吃了你了,才值得你如此害怕。”
“没有没有,小师姐这是哪的话。”她忙解释。
事后,文卿将一小碗银耳羹放在一旁的小案几上,说是最后一些了,“这两日麻烦你了,这银耳羹你师傅也用了一碗,境如,你也喝一些暖暖身子吧。”
境如瞧了眼她,忙不迭一口气喝下就匆匆离开。
境如并不知道她走后,鹤生是如何咀嚼着“麻烦”二字。
当夜,鹤生简单布置祭拜了师傅,期间文卿几欲上前搀扶鹤生,却被鹤生一一拒绝。后来也不知说了什么,境如来时,只听见鹤生说的最后一句,“我何曾想要麻烦你,宋姑娘大可以回金陵去,又与我受这哪门子的累。”
屋内缄默片刻,只见文卿垂首默默揩泪从门内出来。
这厢见门外是她,文卿却并未留她,而是脸色一变便径直送客道:“天色迟了,境如,你回去吧。”
“可是、”
“我们要休息了,请你回去。”
此后一连几天,境如与师傅皆按时上门给鹤生针灸,而鹤生与文卿则依旧是那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境如几次想要与文卿说些什么,却都被文卿三两句话婉拒了。
她似乎有意疏离自己。
这日,浮玉山终于落了晴,境如照例点了艾香回内室。
一回门,忽听珑璁一声,带着热茶水的瓷碗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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