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酸涩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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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嘴巴像是被胶带缠住，只浅浅发出细碎的声音。

两个人在雨中站了很久，都默契得没开口说话。

宋清妍手往下伸，摸到他的手用力攥住，语气很轻，“走吧，别淋雨了，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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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宋清妍一夜没睡，她站在阳台上抽烟，烟灰缸里烟头一根又一根。她上大学时没有烟瘾，后来考研加上分手压力大，才慢慢开始抽烟。从开始抽烟，她只有几次一盒一盒的抽，一次是考研那天，一次分手那天，还有今天。

何嘉珩悄无声息地打开一道门缝，从狭窄的门缝偷窥宋清妍。对不起，宋清妍，这个世界上没人爱我了，我也不在乎别人了，但是我只想得到你的爱，如果等不到你的爱，得到你的怜悯也是好的。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用我卑劣的手段留在你身边，得到你片刻的关注。

对不起，请别讨厌我。

对不起，如果可以，可不可以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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