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媳妇问了,是些难寻的瓜果,到了季节便能采摘,培育了两三年。远宵的孝心娘是知道的,三五年罢了,他花的心思只多不少。”
娄氏心中酸涩又惆怅,对柳湘盈的话深信不疑,婆媳俩又说了会儿,待娄氏累了柳湘盈才离开。
孙嬷嬷送柳湘盈到门口,瞧着她眼下淡淡青影,“四太太也快回去休息吧,老奴瞅着也心疼。”
“还未谢过孙嬷嬷送药之恩,可惜病中难见。”柳湘盈心怀歉意,“害得嬷嬷差事没做好,真是担待不起。”
孙嬷嬷沉吟片刻,道:“主子没怪罪就是办得不错,老奴年纪大了,就想府里太太平平的,谢三爷、您、老夫人都舒坦了,老奴的心也就放下了。”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柳湘盈笑笑,孙嬷嬷做事滴水不漏,轮不到她cao心。
回到院中董娘子果然在了,她招呼人坐下,董娘子问:“绪兰呢,怎么不见她?”
柳湘盈倒了热茶,“这丫头伺候我这么些天也累了,让她下去好好休息一天。”
“太太心善。”
“这是有事儿求你。”
柳湘盈替董娘子煮茶,“宝哥儿生辰快到了,届时会有不少大爷、三爷的同僚同窗来,三爷那里要请您出手了。”
董娘子了然。
她本是扬州人,柳家找到她一是为了她的药膳,二则是这谢府四太太拜托,家中也有位喜扬州菜色的人。
谢三爷当年离家之后,独自赴南求学,拜在大儒晏世儒门下,同窗众多,不少都已经入朝为官。
董娘子叹道:“真是想不到,晏学士的弟子还有能入大理寺的,真真儿是——”
董娘子陡然停住,轻轻觑了眼对面,就柳湘盈神色坦然,未有探究或者催促之色,心中稍定。
“四太太或许不知,晏学士的才学当世绝顶,可在扬州啊,更为出名的是他迂腐死板的名声,教出来的弟子多是酸儒,一句句之乎者也的,听得人心烦。”
“可为官者也不知凡几,可见传闻有所偏差,并不都是迂腐。”
“那也亏了他教学有方。”董娘子轻叹,将一件事娓娓道来。
原来上任扬州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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