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夜感到极强的受辱性。他像兽,流着涎液,陷入情欲,她却要他求她。
也许他红着的眼睛带着湿漉的眼泪实在可怜,樊自书润湿的红唇贴上他眼皮。沉夜心脏猛地一跳,闭上的眼睛感受着那股虔诚的安抚与珍重。她另一只手解开口球的束缚:“好了,不哭不哭,我让小乖舒服。”
沉夜没能马上吐出口球。在她慢慢往他身下滑时候,感觉到火热炭烧的热气烘烤他全身,她认真看着鸡巴在她手心滑动发胀憋得通红,鼓囊的囊袋在她另一只手的掂量揉捏里完全准备全然释放。她看得很仔细,直到白色的精液喷射出来。
太舒服了。
沉夜闭着眼张嘴大喘气,灭顶的快乐在掐断快感后猛烈地释放,像一股浪卷起本来搁浅在沙滩的鱼。他感觉到自己小腹在抽搐,他身体全然控制在樊自书手里。肮脏的兽欲后,却是高高的快乐与舒适。
她又趴伏在他身上,与他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裸露的皮肤摩擦之间亲密无间。“都喷在我脸上了,下次我要看着小乖的脸。”
舒爽高潮后的餍足,他声音染了性欲却有一股懒洋洋:“樊自书,你怎么敢。”
她亲在他凸起的喉结上:“我太喜欢小乖了。”
哼。沉夜四肢无力下来,任由她乳房与他胸口贴在一起,没法在此刻计较她胡言乱语自说自话。
“我要洗澡。”他说。
她笑起来,带点无可奈何:“可是小乖还没让我爽一次呀。”
沉夜感觉到一种莫大的荒谬,他被她理所当然的口气搞得失笑。睡凤眼掀开,她已经坐起微倾身,沉夜看见桃色水亮的嘴唇边,有他刚射出的星点浊白。微眯起眼睛看她这个奇怪的人,吊带半滑落在她胳膊上,她笑得不谙世事,手指在他眼尾轻蹭:“好漂亮的眼睛。”
沉夜知道自己不该说话。什么话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