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也是将功抵过,不该严惩的。亏他还在新生代表大会,她演讲时候感慨小树没长歪,原来还是长歪了。
樊自书好心替他解放双手便于洗澡,沉夜看着脚上的镣铐长链,没有关合的浴室门,梳一把洗完的头发背在脑后,气笑了。他围着浅蓝色浴巾出来的时候,樊自书已经托着腮在餐桌边等她了。
“好看。”她眼睛发亮,肺腑之言。
沉夜避开她灼灼视线,去看摆好的外卖,头发还滴着水,她忙找了一块毛巾递给他,又指吹风机的位置:“以后你要自己记得哦。”
“你要关我多久?”沉夜叹气。
樊自书在考量他的表情,似乎在大脑里做高速运转,企图画出一个沉夜此刻的情绪饼状图,还拿出了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无赖招数,挂着笑抬眼看他:“一年?”
他挑眉。眼神压下去。
“两年?”
沉夜关掉吹风机,偏头,垂下眉眼,不悦溢于言表。樊自书自顾自从他旁边走开,坐回餐桌边,低着头不再说话了。
“你是在犯法。”
樊自书眼睛倔强对上他,不肯后退的动物,似乎在展示獠牙:“是你。”
沉夜念想她虽然智商上遥遥领先,但再怎么说也是个比自己小四岁的未成年。他一个成年人,无论如何也得忍下这口气,好好进行爱的教育。调理半天才算舒缓完:“你非法囚禁我、迷奸我。就算你未满16,也得有监护人伏法。你爸妈知道后你怎么办。”
她不悦,沉着脸看他:“这是我们两的事。”
真搞不清楚她脑袋里走的什么路,感觉每一句话的重点都放在沉夜意想不到的地方。沉夜重新打开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坐到她对面,动起筷子。
“你现在放我离......”
樊自书截过他的话头,语气冰冰凉凉:“食不言寝不语。”
沉夜从饭菜里抬眼看她,樊自书比他还拉着个脸,气笑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沉夜收回视线专心吃饭。她没动几筷子,就不再吃了。沉夜任由她看着,也不主动说话,两人僵持着。直到他吃完,环抱手臂,靠在座位上,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好了,”她语气轻快起来:“我们睡觉吧。”
沉夜猛地坐直了。不可理喻地看向她。樊自书眼睛一弯:“就是单纯的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