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怒斥,却带点颤抖,显得格外有意思。樊自书亲他额头,手把着他的脖子,细密的吻铺在他脸上,鼻尖抵着他鼻尖:“小乖好好坐着,是我的芭比娃娃。”
沉夜张嘴,她舌头滑进来。手捧着他下颌的位置,沉夜在黑暗里全然被她托举着,伸着舌头与她讨要无边无际里的一点安全感。樊自书很受用,吮得他舌根发麻,那种肿痛的感觉,让他不那么害怕被完全控制。她的吻总是越来越激烈,让两个人紧密纠缠着。最后咬着他下唇嘬得发肿。两人气喘吁吁,他听出她在笑。
“我今天,会让沉夜,特别爽。”她湿滑嘴唇爬过他半张脸,往他耳廓年边钻,痒得麻酥酥,让他半个身子有血液不通神经发麻的感觉,舌尖伸进来,沉夜很大动作的偏头,却被项圈固定在墙上的拉力勒得喉结生痛。她痴痴笑起来。
“樊自书!”沉夜声音低沉含怒,她食指摁在他下唇中间,顺着他那个在红色柔软唇瓣上的凹陷一路往下,路过喉结锁骨,沿着饱满胸肌中间的沟打转,再到腹部。沉夜感觉一路发热,指尖引燃他体内爆竹的火线一路火星烧着。
“听到什么声音啦?”她吹着风往他耳朵里去,察觉到他在抖,手指停在他腹股沟里左右滑动,拨弦一样不急不缓,性器官早已立正,guitou突突渗液渴望爱抚。她悬空挤出的润滑液落在下腹三角区,沉夜在她指尖火星里发烫,不备这股冰凉,咬肌都僵硬到嚼碎牙齿。樊自书看着他的汗,喘息也加重。
沉夜没了视觉,其他感官更敏锐,他听到那种细小绵密的轻喘,急促,又压抑。是樊自书。他心脏跳起来,挺立的几把没有爱抚,兜头淋了冰凉液体,像化了的雪糕。樊自书跨开腿坐进他怀里,yinchun被润滑液与他勃发饱胀的yinjing贴磨在一起,沉夜喉咙里嗯出压抑一声喘叫。感受着两人亲密之处的泥泞,沉夜脑袋晕热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