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了了冉冉哥哥的。”
知理拿着竹签,上面扎着一块甘梅排骨,他理所当然地说:“对啊,可你是我的情哥哥嘛。”
容澈含笑说:“宝宝,你昨晚很主动,以后也能这么主动就好了。”
“滚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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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之后是何谙的生日。
早晨,茗了身穿白金色的异域风服饰,斜倚在床上,头上笼了一层透明的金纱,腰间缀有细小的金坠子。
何谙从浴室里走出来,呼吸一滞。
茗了伸出一只细白的、骨节分明的手,何谙把他从床上拉着坐起来,茗了抬起头,透过朦胧金纱看着何谙,阳光透过窗,落在他身上,金亮亮的,圣洁无比,而侧颜的轮廓绝丽。
这一刻仿佛置身结婚礼堂,何谙揭开他的头纱,像是新郎揭开新娘的头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