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试图缓解痛意。
没系扣的牛仔裤被他一把褪到小腿。
并起的膝盖被强硬的力道分开。
赵枕月微微起身,就见面色冷凝的陆寅川拿来一个和她打他时一模一样的红酒瓶,立在她两腿之间,冰凉的瓶身碰到她大腿内侧,激得她泛起颤栗。
“嫂嫂。”他居高临下地看过来,表情恣肆:“我记仇。”
头上的伤又流下血,鲜红的颜色与他冷白的皮肤相衬,尤其那双凝着阴沉和压迫的黑眸,锋锐凛冽,有种惊人的妖异美感。
像罂粟,危险到无人能采摘。